,或者不愿意打针,或者害怕医生,不敢回去?”
“小弟弟,你咋自己在这里哭啊!家大人呢?”
秦新鹏弯腰扶着小男孩的肩膀,轻声地问。
小男孩放下手看了一眼他,然后又用手捂住眼睛呜呜地哭起来。
这次秦新鹏听清了小男孩嘴里念叨着什么了,他不停地重复念叨“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啦?”
小男孩没再搭理他,而是继续不停地哭着念叨这句话。
就在这时候,走廊尽头的付永涛喊着秦新鹏的名字:“鹏啊!鹏?哪去啦?”
秦新鹏本能地抬头朝着走廊尽头望去:“在这呢!这是医院,你嚷嚷啥呀!”
“哟!鹏啊!你来这儿干啥呢?”付永涛晃荡着,没理他的提醒。
喊着话,付永涛走向秦新鹏,秦新鹏也本能地朝他走了两步。
“出来洗把脸,看到这个小弟弟,这不正随便和他聊了两句嘛!”
“小弟弟?谁的小弟弟——你的?”
说完不怀好意地呵呵一笑。
作为发小兼死党,他这话的意思秦新鹏自然是秒懂,也懒得搭理,转身想继续问小男孩的事,可谁知一回头,身后空空如也。
“小男孩呢?”
秦新鹏环视了一圈,又几步走到洗手间门口,里面也没人。
“这就奇怪了,这小家伙看着很瘦小,身上还有伤,可这动作够麻利的。”秦新鹏暗自感叹道。
“发什么愣啊!”
付永涛用手戳了一下秦永涛的大腿。
“没……没什么。”秦永涛转身看了一眼秦新鹏,“涛子,你刚才没看见一个这么高的小男孩?”
说着,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付永涛呵呵笑了笑:“别扯了,说的和真的一样,你小子啥时候学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啦!”
“有吗?没事……”
俩人走向电梯,几十米后,秦新鹏还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王院长还是苦苦挽留,话里话外,还想给秦新鹏安排一次采访,被老宋几句话顶了回去。老宋和董所性格可不一样,简单说吧,董所心眼多,说话委婉,而老宋性格耿直,说话更直,是压根不给这位河口区人民医院第一副院长面子。
办完出院手续后,几个人直奔电梯,剩下尴尬的王副院长和张医生在尴尬中凌乱。
神经外科在九楼,刚进入电梯时,里面没人,当电梯下到五楼时,电梯门再次缓缓地被打开,先是一股撕心裂肺的哭声传了进来,随后几个人就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三十几岁的人,跟在护士身后,护士推着小床。
女人掩面痛哭,男的也眉头紧皱,一脸哭丧样。
视线转移到护士推着的小床上,几个人同时一惊。
床上蒙着白布,下面是个人形的条形物,只是小一些——这对夫妇的小孩死了?生老病死也不过是很平常的事,尤其是在医院这种地方。
电梯空间不大,三个人还推着一辆病床塞进来,空间就比较拥挤了,他们仨本能地往后挪了挪,秦新鹏恰好紧挨着妇女。
男人看到陌生女人,本能地会先看脸,再看……
秦新鹏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女人好像“只打雷不下雨”,还时不时偷着瞟一眼身前的护士和床上的白布。
这样子……怎么说呢!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很快电梯到了一楼,护士先推着车出了电梯,随后是年轻男女,最后才是秦新鹏他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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