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这次活动,在一番争论后,他们同意了我的决定。事实上,他以为我参加的是欧美国家大学的交换生项目,而我实际上申请到的暑期夏令营活动的目的地是在南非,因为这个活动费用最低,还能兼职当汉语老师挣外快。
父母的担心往往也是有原因的,刚到开普敦报道期间,我到华人餐厅吃饭时遭遇到了入室抢劫,行李箱也被抢走,报警后也一直没有结案,直到有一天当地警察局打电话说他们追回了一个失窃的行李箱,问我要不要来看一下。
当我赶到警察局时,一位警官向我指了指办公室角落放置的一个行李箱,这个行李箱的外观确实和我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由于警察担心里面藏有毒品,将含有定位器的指纹锁敲碎了,并将里面的东西乱翻了一遍。我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凌乱的摆放着几件衣服及生活物品、一个安有密码锁公文包、还有颜色分别为红黄蓝的三个笔记本。我一时兴起,将这几个笔记本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随意的翻开了其中一个黄色笔记本,没想到自己竟会被里面的内容深深的吸引住了:我认为我遇到的这个神秘人是失踪已久的彭加木,或者是一位精神失常流落大西北的学者。但如果是彭加木,很多地方都说不明白,他为何会在罗布泊失踪?他是如何摆脱层层搜救来到青藏高原的?他为何没有患癌死去?如果他是一位精神失常流落大西北的学者。那么他的家人在哪里?他是如何靠一己之力在那棱格勒深谷建成了发电厂?
我觉得这段文字的信息量很大,却又不确定写的具体是啥,正在这时有几个黑人跟随警察走了进来,说行李箱是他们丢失的。我下意识的用汉语打了个招呼,他们却用一些我难以听懂的英语方言来回应我,看样子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从他们的表情动作中能明显的感觉到来者不善。
我只好用蹩脚的英语问他们这书包里有什么?其中一个人却只是说了句“I do not know.”接着便推了一下我,捡起地上的书包给其他人看。
“这书包怎么可能是他们的,他们是不是靠贿赂警察才来到了这里。”我在心里嘀咕着,但身在异地他乡,不让他们带走行李箱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这么一瞬间,我考虑到与其他们拿走一切,干脆将这几个笔记本放进书包里偷偷带走了,期望通过它们联系上真正的失主。
回到学校后,我打开这几个笔记本,却没有发现作者在上面留存有任何的名字或者电话,黄色笔记本看得出已经有些岁月了,封面被用胶带粘贴过,边角处都已经泛黄,我从头开始翻阅起来,看完这本笔记本已至深夜,里面的内容很多,也很令人震惊,我左思右想后,认定即使是第二天交给老师,也一定不能让犯罪组织或者是人渣得到它。
我刚把这几个笔记本放进书包里,准备洗漱后上床睡觉,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很担心拜访者是为了笔记本而来,便偷偷地将书包从阳台上扔下去,然后有点担惊受怕的走过去开门。
打开宿舍门的瞬间,一把漆黑的手枪立刻抵在我的脑门上,我和室友都吓得不敢出声,只能听持枪者用掺杂着一些原始部落口音的英语叽哩哇啦的问我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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