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好好的没什么事。”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声音中似乎夹着刻意的冷硬:“这事你若不听我的,以后就别叫我娘。”
说罢,晋夫人便走了,留下晋亭一脸茫然。
一觉醒来,云楚忱更觉双腿酸痛难忍,竟是连走路都抻得生疼,想来是久不活动,昨日突然拔腿狂奔所至。
春芜去跟老夫人那里告了病,说云楚忱天凉不小心受了风,得了风寒。
老夫人免了云楚忱这几日的晨昏定省,让她在院子里好好休息,不要耽误了过几日的芳华宴。
沅江畔,芳华宫。
这里是皇帝唯一还在世的姑母——贞常大长公主——的行宫。
贞常大长公主年逾花甲,更加喜爱热闹。
每年入秋,桂树生香时节,都要邀请城中有头脸的人家,前来赏桂。
因着芳华宫,取名芳华宴。
各府夫人们借着芳华宴,给儿女相看婚事,已是心照不宣的惯例。
搁在从前,晋夫人与晋亭母子俩,都很少去这样的场合,但现在不一样了,晋夫人要给自己的儿子选媳妇。
晋亭听说她要去芳华宴,先是皱眉,随后又想到,云楚忱应该也会去吧?
她欠了自己这么大的人情,哼哼,见了自己还不温柔恭顺,笑脸相迎?
不过……
他转念一向,这女人看上了魏子修,想必去芳华宴是为了见他?
晋亭春风满面的脸,霎时间又变得阴云密布。
南松见他神色阴晴不定,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还翻箱倒柜,将自己的衣袍都拿出来,挨个比量,腹诽不已。
“公子,您这是干嘛?宫里也没说要选秀啊?”
晋亭一脚踹在南松的屁股上:“滚滚滚!给爷滚远点!”
南松哎呦一声,笑道:“公子怕不是怀春了!?”
晋亭眼睛一蹬:“你是春?”
南松面色一变,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晋亭一边翻看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满道:“爷我怎么就这么几件衣裳?”
南松道:“您整天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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