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女的对她吹口哨,讲些露骨的话,这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
喻窈窈皱了皱眉头,感觉掉落的鸡皮疙瘩已经堆积成山,加快脚步跟上带路狱警的步伐。
被带进见面的房间后,带路的狱警客气的和喻窈窈说:“你现在这里等会儿,2013马上就到了。”
“好的,谢谢。”
原来进了监狱,名字是和编号挂钩的,喻窈窈朝站到一边去的带路狱警点头道谢,楸着眼前的座位坐下,感叹狱警也是可以这样百变,时而亲切,时而凶悍。
略显阴森的走廊上,路之贻拖拉着步伐,跟着狱警走进见面室内。隔着一层玻璃,喻窈窈看见对面的路之贻垂着头安安分分的坐下,手上的镣铐并没有解开,在她伸出双手去拿电话的时候,和喻窈窈打了个照面。
“啊~鬼啊鬼啊~”路之贻看见喻窈窈的时候,去拿电话的手触电一样弹开,一个没坐稳,从凳子上跌倒在地。
边上体格强壮的狱警凶狠的喝止路之贻的发疯行为,像抓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没有半点客气的按在座位上。
“老实点,坐好!”
喻窈窈看着对面鸡飞狗跳的场面,却什么也听不见,像是看哑剧。她注意到路之贻的左手手心有一块乒乓球大小的伤疤,看颜色,应该是新伤,莫非是狱警虐待她?
路之贻是当事人,她只不过是来问当时的情况,没想到,却看到这样一个她有些陌生的路之贻。
看着眼前受了惊吓四处乱躲的人儿,头发凌乱,眼神慌张,九月的天,却还在瑟瑟发抖……过去的,不能说都放下,但确实从未放在心上。她自己把一颗心往楚墨乔身上靠,路之贻又何尝不是,怪只怪她太执拗,方法太偏激,错的时间爱上错的人,只能造就这一场空。
谁比谁明了,谁爱谁更多,水空流,爱迢迢。喻窈窈感觉自己并不怪她,毕竟她现在没事,而路之贻,却要被束缚的过上十年!那,该用怎样的心态,才能面对,想到这儿,脸上挂了些和年龄不符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