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记性与悟性也跟着差了一截,竟然没能立刻领会兄弟意思。来来来!快为两位法师奉茶、设宴!”
陆霄也不搭话。等侍女将香茶奉上一饮而尽,这才慢条斯理的笑道:“大人所说在下深信不疑。如若不然,怎会忘了春香姑娘是因何而死?又怎能将派去杀我的杀手说成是缉拿黄进的侍卫呢?”
周泰刚要喝口茶水定定心神,闻听此言,刚到口的热茶险些从鼻孔喷将出来。
“咳咳咳......!陆兄......法师此言从何说起?周某真是满头雾水?”说话间,周泰又趁机干咳几声,暗暗对堂外侍卫使个眼色。
陆霄挠了挠头,道:“大人如此精明且机关算尽,难道真要我来点破吗?”说着,打个哈欠,又道:“在下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对于大人的秘密毫无兴趣。不过却有一事关乎着大人的身家性命,不知大人愿不愿听?”
说话间,堂外已悄然涌上不少侍卫藏于暗处,只等周泰一声号令,便要冲进堂中将陆霄拿下。
“噢?”
周泰眼珠一转,将信将疑道:“难不成是那鬼物并未除掉?”
陆霄一本正经,探出身去窃声说道:“那叫春香的厉鬼虽已铲除,但令公子周兴与那十四名家的魂灵却在其魄散之时趁机逃走了。在下有心将其悉数清除,奈何法力低微,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奈之下,便在那荒院之中布下法阵,只要大人进入院中便可保大人一世无忧。”
周泰沉吟片刻,半信半疑,道:“兄弟此言当真?不会是在说笑吧?”
陆霄故作为难之态,思虑再三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道:“大人果然机敏过人。看来不以实情相告是无法取信大人了。此事皆因大人未将那黄进除掉才留下后患。此人潜入在下驱鬼之地,虽然被赶来的侍卫杀死,却因怨气极深,竟与那春香一样化成了厉鬼。如今春香虽除,却又多了个黄进出来。不仅如此,他还将令公子等十五人的魂灵悉数吞噬。此时就算在下师祖重生也无法收服此等厉害鬼物。方才在下不以实情相告,只是不想让大人得知令公子魂魄已被吞噬,无法再入轮回的消息,所以才以善意之言告知,万请恕罪。”
陆霄所言环环相扣,毫无破绽可觅,已由不得周泰不信。
“兴儿得此结果皆是命数。周某现在只想知道,兄弟所布法阵真能保我平安吗?”
陆霄深叹一声,故作愁苦之态,道:“只恨在下法力低微,无法降此鬼物。但所布法阵,却是我门中最为厉害的驱邪法阵,量那黄进再凶也进不得院中半分。这份自信在下还是有的。”
此时的周泰就好似斗败的公鸡,当即瘫软在了椅上。早知如此,如论如何也不敢对陆霄二人生出灭口之心。但此时后悔已然不及,唯一庆幸的是陆霄活着,并且还成了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在下何时能从荒院出来?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那吧?”
陆霄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道:“我劝大人还是在那安心住下,兴许过个二三十年会出现转机也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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