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这淮阴城地处两国交界,城中来往之人,多数都是各地客商,所以并不足奇。但...... 唉!兴许是造化吧,那客商之中,竟有一个准备出阁的女子,原本是要远嫁至据此不远的淮阳城去。兴儿只是与其擦肩而过,没想到无意之间,那女子竟赶巧将车帘撩开,正好被兴儿看到。不过兴儿当时却并未如何,只是在回返途中与众家将闲谈之时,说起那女子貌美,今后娶妻也当是那般模样之类的话。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兴儿的无心之言却令那几名家将会错了意。将兴儿送回城后竟又折返回去,强行将那女子掳到府中,想要......想要讨兴儿欢心。”说到此处,周泰脸上阴霾愈甚,端起茶水猛灌几口,才稍稍稳下心神接着说道:“兴儿知道之后当即便痛斥了几名家将,不想那女子却极为刚烈,未等将其放走,便......便将嫁衣撕开搓成绳子......上吊自尽了!”
陆霄二人听到此处,双双倒吸一口凉气。
“从那以后,府中便时有护卫突然失踪。被发现时,均死在那荒院之中。诡异的是他......他们的死因,都是吊死在当时那女人上吊时的房梁上......。而且......而且出事之人,均是那日掳她回来的家将,还有......还有我的兴儿.......。”
陆诗兰俏眉紧锁,等周泰带着梗咽说完之后,沉默良久突然问道:“当日那十五名家将都死了吗?”
周泰眼眶已变得通红,激愤道:“不!还有一个叫黄进的活着,但......但已被折磨得疯疯癫癫。”
陆诗兰面现不安,心中暗道:“莫非是厉鬼作祟?可......。”
就在这时,身旁陆霄竟突然问道:“总兵大人,不知令公子是第几个被害的?”
周泰表情隐隐有些不太自然,吞吞吐吐道:“是......是第一个。”
“哼!”
谁知话刚一出口,陆霄便猛得一拍桌面,愤然断喝道:“事到如今,难道还想隐瞒实情吗!”
此言一出,不但吓得周泰一个激灵,就连沉思中的陆诗兰也吃惊不小。再看陆霄脸上满是愤慨。即使与其相处多日的陆诗兰也从未见到过此种神情。
“陆......陆兄弟此话从何说起?周某何曾......?”
未等周泰说完,陆霄已冷笑一声,断喝道:“若是那冤死女子化作厉鬼寻人索命,先死之人必是祸首元凶!但凡化为厉鬼的鬼物,均是由于怨念极深不甘重入轮回,以致连幽冥之路也寻不到。因此所行之事,皆是由怨念驱使。之后即便将所有的仇家杀掉,也无法再入轮回,只能永远被困在临死时那段可怕的记忆之中,徘徊堕落!”
周泰越往下听,脸色越是难看,不知何时,冷汗已将衣领浸湿。
“哼!你那逆子仅仅为了一时之快,却平白断送了那可怜女子性命!不但如此,还令其死后不得安宁,乃至天地难容!取他一条狗命,算是轻的!”
陆诗兰震惊无比,万没想到此话竟是从陆霄口中说出。
“你.......你怎会对阴冥之事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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