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也不好强求。今后若是玉殿主提起婉言谢绝了便是。”
陆霄感激不已道:“多谢宗主体恤。弟子到了人界之后一定不负众望,恪尽职守。但不知弟子何时动身?最好越快越好。”
玉曦子无语道:“七日之后便可动身,到时再将诛邪使者所用之物赐你。不过这差事可不好当,你可别高兴得太早。”
说着,玉曦子扭头道:“邵阳为何沉默不语。本座命你遵从王城征调可有异议?”
邵阳面色凝重,道:“弟子谨遵宗主号令。只是......只是弟子与陆霄自幼患难与共从未分开。听闻七日之后,便会两界相隔心中实在难舍。”陆霄心中感动,暗自后悔方才只为躲开成淑儿而沾沾自喜,却未想到如此便要与邵阳分别五年之久。
玉曦子亦有感触道:“我等修真之人修为越高便寿元越广,一夕得道,时过境迁,五年岁月眨眼既逝,你也不必太多忧虑。只是你二人离开宗门,无论今后所遇何事定要以自保为先。绝不可意气用事,急功近利,置自身于险境之中。”
“还有,邵阳此次一战成名斩获红殿镇殿之宝,实是为我青阳宗挣足了脸面。但那九瓣莲花乃是中阶神器,今后不到万不得已,切记不可轻易使用,以免被其吸干灵力危及性命。”
邵阳稽首称是,默默用魂觉探到,九瓣莲花正静静躺在丹田之中。
诸事作罢,邹大为、虬上人分别带着邵阳、陆霄回返。
陆霄进得草屋,一头便倒在简陋的床板上,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自在、舒畅,不禁懒洋洋道:“老头子,你是不知道,住惯了咱们的茅屋、草榻,还真受不了红殿那干干净净的地方。而且这些天来实在想念这屋里的酒臭味。”
邹老头站在一旁,目光亲昵的看着爱徒在草窝里打着滚,不自禁的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笑骂道:“臭小子,连酒香都闻不出来。”
陆霄一骨碌坐将起来,嬉皮笑脸道:“老头子,这次出去徒弟也算给你挣足脸了。现在谁不知道青阳宗有个陆霄,英武非凡。”
邹老头“呸”一声,道:“连个前三都没混到,也有脸回来夸口?为师自修道以来可是从未尝过败绩,反观你竟然败在个女娃娃手上,竟也有脸说得出口。”
陆霄顿觉尴尬,下半句装作没有听见,不信道:“别吹牛了!我只听说当年四大尊者镇压妖王,你那么厉害怎么没去出一份力?既然这么厉害,为何......。”说到此处,突然察觉到邹老头脸色不对,急忙住口,关切道:“老头子,你怎么了?弟子口无遮拦,你可别生气啊?”
邹老头淡淡一笑,道:“经你一说倒让老夫想起不少往事。”
陆霄稍作犹豫,还是忍不住小心问道:“师尊不如给弟子讲些当年你纵横天外天的事吧?”
邹老头打着哈哈,道:“不说,不说,往事随风,连为师自己都记不得了。”
陆霄顿时熄了好奇之心,不敢再问。猛然间又想起件重要事情,喜滋滋道:“老头子,这次出去还真让你言中了,快看这是何物?”说着,便神神秘秘的从腰带中取出一物,双手递过。
邹老头眯着小眼,干涸的眼神之中突然流露出一丝精光:“噢,是空明啊。”说这话时,已将空明剑捧在手中,好似看到了失联多年的旧友,突然上门造访一般,说不出的熟悉、亲切。
陆霄顿时起了兴致,开始吹嘘,道:“你不知道!本少爷当时向那天睿真君讨要,一开始还想矢口否认,后来弟子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得那魔道大哥哑口无言,羞愧难当,不但乖乖的将空明剑还了回来,而且仍觉得过意不去,硬将一件顶阶法宝龙血玉塞给了我。后来本少爷看他可怜,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后来又给我哥要了件法宝之后才放过他。”
邹老头冷笑道:“臭小子,真不知个天高地厚!让你去人界历练五年算是对了。若不是天睿小子当年受过老夫恩惠念及旧情,别说讨要空明,不断你手脚已算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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