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淌出的浑浊泪水。
“那......那秦鱼儿呢?不会也被......?”陆霄心如刀绞,话到一半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不知道,自从秦老头被卷走之后,那女娃娃也就跟着找不到了,村里人都说她也是被阴风卷走了,可大伙在山里找过几次都没有找到尸首,唉!兴许......兴许是那孩子命大,逃出这鬼地方了吧?”
邵阳使劲咬着下唇,咸腥血液流入口中。陆霄只觉脑中嗡嗡直响,却不甘心就此作罢,鼓足了气力问道:“当年我俩受秦爷爷照料之时,也曾听他提起此事,可......可爷爷总说那阴风伤不得他,而且每逢怪像发生,村里的人都出外躲避,惟独他跟鱼儿姐从未离开过村子,而且每年都相安无事。怎么......怎么会突然被阴风卷走?”
老妇人满是悲凉,道:“你的说没错,秦老汉活着那些年,的确没有离开过村子,因为这事还被大伙误会,说他们爷孙俩是不祥之人,连阴兵也不敢伤害。后来过得久了,也有一些胆大的人留在村里,但不是被阴风卷走,便是被冻死在屋里。从那以后,村里的人就开始离开。到了现在,只剩下老婆子一个人孤苦伶仃......。”
邵阳眼神空洞,就像失了魂似的,拖着沉重脚步,神情落寞,一摇一晃的走出院子。
“婆婆怎么称呼?”
老妇人道:“老婆子婆家姓蒋,娘家姓辰,村里人都叫我蒋辰氏。”
陆霄暗暗记在心中,道:“婆婆,您年事已高,一人居此也没人照料,之前听你说还有儿子、儿媳,不然让我送你到他们那吧?”
老妇人慌忙摆着手,显得极为惊慌道:“不!不!孩子你心肠好,婆子心里明白,但我那儿子跟媳妇.......唉!人老了就不受待见。人各有命,老婆子哪也不想去了。”
一句人各有命,令陆霄心中大为震颤:“不知您儿子现居何处?”
老妇人眼泛泪光,满是渴望的向北方远远眺去,道:“在山那边的平邑县,媳妇走时正怀着娃娃,想想我那小孙孙也该有三岁多了,还不知道是小子还是丫头,长得啥样......。”
陆霄心痛,不忍再听,一语不发便悄然而去。留下老妇孤零零的犹自念叨,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轻笑。
陆霄刚出院门便散开魂觉往四周探去,发现邵阳竟又回到了秦老汉家中。
“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可......可连方才那位婆婆也都懂得人各有命的道理,你我已是修真之人,更应该明白其中道理才是。”
邵阳闻言,泪如雨下:“我又何尝不知,可......可秦爷爷死得凄惨,鱼儿又生死不明。你叫我......叫我如何看淡?”
陆霄眼圈红肿,猛吸几口气道:“哥!婆婆不是说村里人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鱼儿姐的......我觉得她一定还活着。所以我们必须找到她,才能告慰秦爷爷在天之灵。”
邵阳大喊,道:“说的容易,可到哪去找?你真以为我们是神仙啊!”
陆霄充耳不闻,道:“若想知道鱼儿姐是否活着,还得从这怪像入手。我们不行,不还有邹老头吗?凭他的见识应该知道一些内情。若还是不行,我便求他使先天之术卜上一卦,一定能算出鱼儿姐下落?”
邵阳闻言,愣了好大一会,突然失魂落魄,道:“真的吗?你真能求得邹长老为鱼儿占卜?可是......可是邹长老修为尽费,就算他有意相助,只怕......。”
陆霄信心十足,道:“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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