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依着邹老头教授的方法,将双掌冲天高举,然后盘膝坐下。但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累得满身是汗,再也忍受不住臂膀酸麻,停了下来。
“哎呦,老头子.......,老头子别动手啊?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哎呀!你下死手啊你!”
没想到他刚一睁眼,邹老头那黝黑的酒葫芦便砸在了他的头上。虽然力道不重,但几下之后,也被敲得生疼,吱哇乱叫。
“猴崽子吹起牛来倒一个顶俩,半个月过去了,却连最简单的入境也做不到!”
陆霄委屈的缩在墙角,狡辩道:“说起来倒容易,可要让内心不能有一丝杂念怎么可能啊?”
邹老头气得直瞪眼,窜到榻上又是一葫芦砸在他脑后,道:“你去宗门里打听打听,这最基本的东西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做不到吗?猴崽子满脑子的鸡鸣狗盗,不如砸傻了你,说不定倒容易一些!”说着,上去又是几下,直打得陆霄再不敢有丝毫脾气。说来也怪,邹老头下手速度并不很快,却任凭陆霄如何躲闪,仍被稳稳砸中后脑,竟然没有一次失手。
陆霄终于老实下来,求饶道:“老头子别打了,再打就真的傻了。要不然我再试试?”
邹老头气得直哼哼,灌了口酒才稍稍平复一些,道:“看来是老夫对你期望过高,只有试试粗浅些的办法了。”
陆霄吓得一激灵,道:“怎么?还要打啊?”
邹老头笑骂:“要能打得你开窍,老夫一天打你八顿都不嫌累。”说着,便又灌了口酒,将葫芦递过去,道:“喝上一口。”
陆霄吓得不轻,连声道:“不敢,不敢,我可受用不起。”之前与邹大为在人界相遇时曾体验过那酒的滋味,至今仍无法忘记那种五内俱焚的灼烧之痛。
邹老头嗔怒,道:“让你喝就喝!老夫这不养废物!”
陆霄被一句废物骂得有些急了,一横心便将葫芦夺了过来,稍一犹豫便猛灌了一口。与此同时,那如同梦魇般的灼热再次光临了他的体内。
酒方入腹,便如熔岩一般肆意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眨眼之间便侵蚀到了骨头、血肉,那种如坠火海的感觉包裹全身。只能强忍痛苦,心中果然没有了别的杂念。
邹老头笑呵呵的抿了口酒,道:“受不了的话就盘膝坐好,摆准了姿态。”
陆霄已被烧得昏昏沉沉,强忍着痛苦重新摆好姿势。
邹老头沉默片刻,道:“老夫就不信你小子现在还有闲工夫胡思乱想。要想不减轻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别去想它,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比如试着感受一下周围可有甚么有趣的东西?”
陆霄被腹中涌出的热气呛得好不容易才说出句话来:“什么东西?好像......好像着火了......。”
邹老头道:“对!你不但快着了,而且再过一会,火灵之根也会被这热劲激发,到时连小命都难保了。”
陆霄梗了梗脖子,已说不出话来。
“要想保命,便要用水灭火。至于水从何来......也许远在天边,也许近在咫尺。你再仔细找找?”
陆霄已要昏厥,朦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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