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已变得扭曲、狰狞,近似疯狂。
邵东擎轻蔑一笑,算是回应。在他眼中,赵世崇此时的义愤填膺,更像是个丑态百出的跳梁小丑。
“现在好了......朕终于拿回了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你和陆袖清一个武夫,一个书生,凭什么和朕相争!朕乃十代将门,早已将此中道理看得通透,现在终于该轮到我赵家人坐坐这帝王位了。甚么是君?何又为臣?都是一些的骗人鬼话。胜者王侯败者寇!现在的一切朕说了算!”言罢,他似乎终于发泄出了积压数年的怨怒,重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度缓缓坐回龙椅。
与此同时,邵东擎的脸上也为之腾起了逼人怒意:“我来这不是听这些大逆不道的鬼话!玉玺我已带来,炀帝情愿交出此物,说明已无争雄之念,你可以踏踏实实的做皇帝,不过在此之前必须要履行之前的承诺。”
“嘿嘿”
“先将国玺拿给朕看!想当初,还是朕将这东西亲手捧到陆袖清的面前......。不过与玉玺同样重要的还有你的命!你若不死,朕寝食难安!他陆袖清也算识时务之人,眼看无力回天,大势已去,便立刻连玺带人的给朕一并送来,这样的人还值得你如此效忠吗?”
“炀帝仁厚,心中所想岂是噬主篡位的小人所能窥视?邵某既然来了,便做好了舍身取义的准备。”
“嘿嘿,有意思......。”
赵世崇再次站起身,道:“陆袖清能保住残命全凭你在旁护佑,若是朕先杀了你,然后再将陆袖清斩草除根岂不更好?”
“哼”邵东擎冷笑道:“你少要试探于我,莫看这里埋伏有数千之众,若真想反悔的话,邵某现在就能取你狗命。而且不要妄想用谎言骗我,邵某来时已备好了后招。”
“哦?不如说来听听?朕也十分好奇你所谓的后招。”
邵东擎单手解下挂在腰间的粗布小包,抬手便抛了出去。毫无征兆之余,四周护卫顿时掀起一阵惊呼,赵世崇更被吓得向后急退,一屁股倒在龙椅之上,眼睁睁看着那用粗布包裹这的玉玺好似落叶一般,轻飘飘的落入怀中。
也并非是赵世崇胆小怯懦,在沙场摸爬半生,其实早已见惯了生死。更莫说一代枭雄,绝非轻易能被吓倒之人。只因为他对邵东擎太过熟悉,若说对此时近乎一无所有的晋炀帝陆袖清还有何忌惮的话,那么便只剩邵东擎这一个原因。而且每每想起对方那冠绝天下的超凡武艺,便会令他如坐针毡,无故胆寒。
邵东擎此举本就是诚心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眼见目的达到,心中顿时畅快不少,哈哈大笑道:“你坐好了听着,邵某既然来到这里,就已将炀帝安排妥当。你我之间如此熟悉,应该不会忘记世人为何称我为地煞刀吧?”
赵世崇闻言,顿被惊出一身冷汗,方才玉玺入怀轻盈,便知是对方有意戏耍,此时已被气炸了肺。但他城府深沉,而且终归对邵东擎十分忌惮,当即便止住窘态,同时喝退了正打算一拥而上的护卫。将玉玺怀中看也不看,冷哼一声便随手丢给了一旁的愚融。
“区区江湖匪号有何可说!”
邵东擎冷笑道:“既然连邵某这柄地煞刀都能令你如此费神,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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