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封君扬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既然是在活人身上.又怎会沒人见过.”
那男子也随着他嘿嘿笑了两声.从贴身暗兜里掏了一块软羊皮出來.躬身双手递到封君扬案前.道:“少主果然英明.那王女遗孤被拓跋垚看得紧.沒能寻到门路靠近.不过拓跋垚身边的侍女却被小人买通了一个.画了这么个样子出來.说那玩意是块古玉.却不知为何叫做灵骨.”
封君扬展开那羊皮仔细看了看.道:“看形状.倒像是猛兽的牙齿.”
那人应道:“小的也这样想.鲜氏本是野蛮之族.拓跋氏崇拜的神兽便是狼神.许得就是把古玉雕刻成了狼牙的模样.”
封君扬轻轻点头.又看了那羊皮两眼.便随手扔在了案上.
那男子迟疑了一下.又道:“虽沒能见到那王女遗孤.可依小人所见.该不是芸生小姐.”
封君扬抬眼看他.笑着问道:“何以见得.就凭那段戏本一样的身世.内容可能有几分是真.不过那王女沒准当时不是往西去了.而是南下了.”
那日离开太行山之后.他便直接由陆路去了泰兴.一是之前为掩行踪.定了要去泰兴探望姑母.二也是为了芸生失踪之事.
到泰兴后.贺臻并未向他隐瞒芸生失踪之事.并请其帮忙暗访云西境内.因为有线索显示芸生失踪那日.有可疑人物出了南城门.往江边码头方向去了.既然是渡了江.那么只有两个去处.一是江南.一是云西.
看似贺臻什么都沒有瞒他.若不是贺泽之前已经寻过了他.封君扬一时之间怕是也看不出什么破绽來.贺臻的表现实在太好.就仿佛真的是一位因爱女失踪而日夜忧虑的父亲.碍于家族名声却又不得不强行掩下这事.只得派人暗中偷偷查找寻访.虽心急如焚.人前却仍要故作无事.
倒是姑母更为了解这个与之生活了十几年的丈夫.于无人处紧紧地握住自家侄子的手.颤声道:“不要信贺臻.他在做戏.他一直都在做戏.他一定知道芸生的下落.他一定是为了那个贱人的女儿.瞒下了什么事情.芸生是在那个院子里沒的.一定和那个傻子有关.芸生不会去咱们云西.她是被带往北边走了.那傻子身边的侍女说曾见过漠北那边的人.而那贱人就是出身北漠破落户.”
虽过去了这么久.封君扬却似还能感受到当时姑母指尖的冰凉与颤抖.他缓缓地握了握手掌.抬眼去看那灰衣男子.道:“芸生刚刚失踪.漠北便传來了拓跋垚寻回了王女遗孤的消息.是否太过凑巧.”
那男子是封君扬心腹.极得他的信任.这才派去了漠北鲜氏探查此事.现听封君扬这样说.想了一想.便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來.“从泰兴去漠北王庭.小人一路疾行赶路.也费了月余时间.若真是鲜氏人带走了芸生小姐.他们还要隐藏行踪.绝不可能比小人更快.可芸生小姐是十一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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