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叨逼,秦衍满脸不耐:“你说完了吗,不是庆生吗,走啊。”
宋俐郡楞了一下,估计没料到秦衍会这么轻易就上了勾,心下不免嗤笑,整天装的满不在乎,其实都是假的。
就说嘛,一个农村长大的土包子,怎么可能贫而无谄,富而无骄,都是装的!
两人出了门,司机连忙下车,殷勤地帮宋俐郡开车门:“大小姐小心头。”
许是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秦衍,直接就无视了她,贴心地护着宋俐郡上了车,司机关上门,拿眼角余光扫她一眼,迟疑了一下,返回了驾驶座,留下秦衍一个人站在车外。
空气种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尴尬这种东西,秦衍向来不知道为何物,淡然走去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上车拿出一本都市志怪杂谈看起来,丝毫没有想和宋俐郡说话的意思。
宋俐郡瞟一眼书封,眼中闪过鄙薄和舒心。
乡下人才爱看这些不入流,没有半点价值的书,脑袋里除了糟粕空空如也。
也是,小地方出来的底层人接触到的见闻知识粗劣世俗,根本不懂何为高雅,内涵气质这些东西不是短时间恶补就可以弥补的,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与之相比宋俐郡自认自己知书达理,学识深湛,自己才是那个能为宋家增光添彩的女儿。
车驶入繁华闹市区,宋俐郡柔柔开口:“南南,考虑到你对大家还不是很熟悉,这次我只叫了两个人,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阿雅和裴霖。”
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贴心样。
秦衍头也不抬的嗯了声。
她的态度,每次都让宋俐郡觉得她在无视自己,仿佛不屑把她当对手,就像两军交战,自己殚精竭虑彻夜不眠研究战术,对方却悠哉悠哉该干嘛干嘛,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令人郁闷。
车停在一家私人会所前面,秦衍下车,双手插兜,扬了扬下巴:“前面带路。”
宋俐郡胸闷气结,明明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领路侍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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