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字,就是安逸的生活过惯了,懒。
老领主愣了愣,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哈,细琢磨确实透着古怪。
不对啊,教育儿子怎么越扯越远,扯到卜贡他爹身上去了,赶紧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继续说教。
尧苍不耐烦听他长篇大论,准备溜。
老领主别的本事没有,自己养的儿,屁股一撅就看出是啥苗头,当机立断演起苦情剧来:“儿呢,我的好儿呢,你可是要愁死爹呀!你阿爹我怕是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未来整个纳乌族就指望着你,你这个样子教我如何闭得上眼啊!”
你可长点心吧!
看他残年暮景的老爹犹如风中之烛,身体颤颤巍巍的样,尧苍立时心下一软,硬着头皮坐下聆听教诲。
秦衍倒不知道自己让纳乌族领主愁得食不下咽,此时的她正接到一个让人不咋愉快的消息。
看守城墙的族人来禀,已经快被他们遗忘的单娅出现了。
狄在一旁严肃纠正道:“你叫错了。”除了族,她哪还配用族长的姓。
来人恍悟点点头,改口又说了一遍:族长,娅带着她的伴侣请求进城。”
鱼凫占领的部落本就离这里不远,周围的部落都知道鸾族的存在了,秋天大家出门狩猎,免不了要谈论几句有关鸾族的种种事迹。
到处传的沸沸扬扬,消息很快就传到鱼凫的耳中。
这不就上门来了呗。
这么快找上门,多半是继任领主失败,如丧家之犬窜了出来,秦衍断定他可能在距离鸾族不远的地界扎了根。
秦衍把目光望向大巫,眼神询问他要不要一起。
大巫摆摆手:“我就不去了,族长处理吧。”
虽讲除了族,但单娅到底在鸾族生活了十几年,尤其是大巫把她当作未来族长护在羽翼下疼惜,彼时感情颇深,他不愿去见之触景伤怀。
“行。”秦衍起身,狄跟着起身,牵来马。
议事堂到城墙走路要小半个钟,骑马三四分钟就到。
鱼凫揽着单娅的腰,神色不明地仰望着雄伟的城墙心思翻转,震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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