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关郦华质问道:“你昨天在外面浪一天,没摘点水果?”
秦衍叉着腰,浑不吝道:“对呀,就一堆草,不信你钻我空间里去看啊。”
瞧她那样,关郦华手心发痒,压着脾气停顿一下,看向左宏峻:“左少想吃什么水果?”
“都行,一样来一点吧。”左宏峻懒洋洋顿足:“最好再来一点肉罐头和巧克力。”夏夏喜欢肉罐头。
关郦华一脸为难:“巧克力和肉罐头我们剩不多了。”
这两样都是稀缺货,存货本来就不多,平时她自己都不太舍得吃。
左宏峻毫不客气地说:“既然剩下不多,就全拿出来给我。”
秦衍叠声附和:“对对对,通通拿出来孝敬我哥,还有你们烤的兽肉干,也来两袋,要高阶的,我哥吃不惯低阶肉。”
左宏峻面露赞同,关郦华被无耻二人组气得五官扭曲。
穿过赤地要花很长一段时间,腹地又是绵延不绝的冰川,物资匮乏,秦衍抓住机会就以左宏峻的名义要这要哪,壮大私库。
“你要的水来了。”满载而归,秦衍高高兴兴把水怼到陈光耀面前,一语双关道:“快喝,你要渴死了,我该感到遗憾了。”
陈光耀一把夺过水,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他喝太猛,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秦衍捏着白布一角一边帮他擦脖子,一边说:“你瞧你,跟个植物人似的,喝水都不会喝。”
“小贱人,等伤好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陈光耀骂着骂着,突然感觉动脉血管那里轻微刺痛了一下,他伸手去摸,又没发觉异样,刺痛感维持的时间很短,不足一秒。
“豪横啥,谁收拾谁马上见分晓。”秦衍收回手,嘴角微微上扬,展露出一抹堪称阴森的笑容:“一张臭嘴配一张阳.痿脸,兔头麞脑的损样,看你一眼就倒一分胃口。”
“你...”陈光耀面色骤然剧变,只吐出一个音节,一股木木的麻意窜遍全身,肌肉神经在飞速麻痹,很快他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全身麻痹无法动弹。
意识却无比的清醒。
恐惧席卷。
他努力睁大眼想去看秦衍的表情,眼皮却固定在全身麻痹的前一刻,怎么睁也睁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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