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叶伯煊的办公室里,也在进行着一场气氛诡异的谈话。
京都军区医院院长宋雅萍女士,梳着一丝不乱的盘发,身着军装,江南派女人的婉约和军装的郑重,奇异的融合一体。
宋雅萍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带来的茶具。手指灵活地烫杯温壶、马龙入宫、洗茶、冲泡、封盖、分杯一气呵成。嘴角带笑地把一小杯茶递给她的儿子叶伯煊品茗。
“伯煊啊,晚上安排你妹妹跟我去你那住啊?”
叶伯煊端茶闻香气:“她还是新兵期,出去外宿不符合规定。”用嘴抿了口茶:“晚上吃完饭,我让人把她叫到这,到时你俩再聊吧。”
宋雅萍正失望着,听完儿子的话,立刻又笑颜如花地点了几下头,表示就这么办了。
宋雅萍试探:“这次沈梅跟我一起来的,明天登台演出,你知道吗?”
叶伯煊自打进屋就想谈这个话题了,正不知道如何起头呢,听完他妈这话立刻点头。
给他妈结论:“您能别掺和我感情上的事吗?尤其别拉着那个沈梅掺和,我俩不行,不合适!”
宋雅萍一听,又老调重谈了,这都新的一年开始了,你就不能有点变化给我看看?
刚才知性婉约的形象荡然无存,拉下了脸:“那你跟妈说说,她不合适谁合适?
这么些年,人家沈梅怎么对你的?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可以不拉着她到处掺和,那你给妈个人,让妈拉着啊?
你即使其它方面再优秀,不结婚不成家也会受到非议你知道吗?
妈连个给你装饰脸面的人都没有,你还让不让我有点盼头了?你这可是过了年三十岁了。
你这岁数时,你爸和我可是早早就成家了,我们三十岁的时候,你都能满地打滚儿嚷着要糕糕吃了!
你这是活生生耽误了下一代啊,你看看咱大院里,谁家孩子像你这样的。”呜呜呜……越说越激动,最后急哭了。
叶伯煊听见他妈说他打滚儿要糕糕吃,表情有了一丝尴尬。
看见他妈哭了,赶紧找手绢,那玩意儿他妈给他预备着,但他从来不用,他嫌娘气,这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东西放哪了。站在那琢磨。
宋雅萍边哭边观察她儿子,一看这傻小子杵在那不知道想啥呢,也不说个话,有点跟这闷性子着急:“干什么呢?我都气哭了,你也没个准话啊?”
“找手绢。”
宋雅萍更生气了,这儿子是咋当上的团长啊?这么不会找重点呢:“我这有!你给我坐下,给我个准话。你要再这样下去,我找你们领导。”
叶伯煊听完他妈的话,憋不住露了笑容:“您糊涂了?我爸就是我领导,你在家就能跟他反应我的问题。”
宋雅萍听完更呜呜呜:“我就是跟他说不明白。一说就说我瞎操心,我就不明白了,我着急抱孙子孙女,这怎么能是瞎操心?这明明本应该就是我的活儿啊!
你们爷俩就这样吧,逼急了我越过他,换个领导去提意见。”
“妈,我找到人了。”叶伯煊也没给他妈缓冲的时间,直接就切入了重点。
宋雅萍消音儿了,什么?听错了吧?
“妈,所以你就更不能拉着拽着沈梅,往我身上扑了!再这么耽误人家下去,我就不好意思见沈刚了,您和爸也会觉得对不起沈叔叔他们。”
“你等等,这事先放一边。你说你找到人了?没骗我吧?”
看见儿子点头,宋雅萍还有点不可置信。
这孩子自打他二十多岁她就开始催,月月催天天催。
七大姑八大姨的给领家那么多大姑娘,打着串门子的名义,其实就是给他相看相看。
而叶伯煊呢?就会打个招呼,头都不抬地就上楼。那意思没兴趣,急的她不行不行滴。
儿子就是不着急,说不是理想中的那个,不是他想要地,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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