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员,你瞅瞅把我摔的,我这都得打石膏了,至少两个月不能和你们并肩作战!你就该让我往团部跑,你脑子不好,我还听你的,可见我这智商也有问题.”扯着嗓门絮絮叨叨的大喊。
夏天瘸着腿,拐着的拐着的,带小跑的撵在担架旁边伴架,抹抹眼泪也跟着喊:“可不是咋的,我那悔的肠子都青了!你跑了,我就想起来这茬儿了,我就开始翻山越岭的,跨土包爬公路。到了让我逮到一辆军用大吉普!”
“哎呦,你可别提了,我从那上面摔下来都绝望了,就想你俩可咋办啊?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我呢,你说那地儿也没个电话!”叶伯亭拽着赶上来的夏天的手,发表感慨。她家富啊,她的习惯性思维就是有急事打电话!
“就是啊,给个烟花也行啊,出事儿了一放,满天都是小星星,早就被找到了。”夏天深有同感的猛点头。
“你说的是那种信号弹,咱们一新兵,配备不上。”叶伯亭懂这个,她一家人都军官。你啥级别出行啊,又不实战演习。
抬担架的护士噗嗤一声就笑出声了,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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