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k推着轮椅来到了文墨身边:“想什么呢?”
文墨脸色阴沉的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移动的霉运,只要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会发生不幸。”
老k看着一脸阴沉的文墨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这时白叔过来拍了拍文墨的肩膀道:“不要多想,这个世界已经是越来越危险了。”
“因为······因为那惊悚的源头似乎快要醒了。”
文墨摸了摸脖子上开始微微发光的项链说道:“也许死亡是我最好的解脱。”
白叔见到那亮起的项链之后,就转身从店中拿给文墨一柄一米多长全身黝黑的直刀:“本来我想先交给你一些基础刀法之后在把它交给你,但看来你又要被拉进污秽界了,拿着它就算不会刀法你可以防身。”
“谢谢白叔,那我就不矫情了。”文墨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但这时白叔突然看向文墨,只见已经睡过去的文墨竟然慢慢变成了虚幻的状态,直至从躺椅上消失不见。
“白叔这是怎么回事!”老k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此时白叔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我说过了······惊悚的源头要醒了,文墨必然不是个例,以后我们被拉进污秽界的时候可能也是这样,他似乎不再满足只能吞食恐惧了······这样的情况在蛮族遗迹预言中出现过······”
老k神情有些晃神的问道:“那个蛮族是什么?预言又是什么?”
白叔似乎有些乏力地坐到了躺椅上: “蛮族啊~你们现在还不是接触他们的时候,关于预言是这样说的。”
“当恐惧充盈且乏味,当投影变为实体。”
“我的主上必会再一次挥动名为恐惧的鞭子,以此来教诲世人谦卑与顺从。”
“这预言的前两句已经应验,而后两句······”
······
呕!!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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