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鬼就顺利地上了路。
前途未明,苏柏却在路上嘻嘻哈哈,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听说了没有,有的墓里会有大量的机关,稍不注意,就会死于非命,依我说,全是假的,如果是金属的,时间这么久,地下环境又潮湿,恐怕早就失效了。”
“可是还有水银。”岳青说道:“液体挥发成气体,就是致命的毒气,这些是唐大哥告诉我们的,一定要小心。”
“这样说起来,何止要小心水银,还要当心沼气。”苏柏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脖子上的工作牌,这是两张护身符,可保他们平安:“污水沉积到地下,就会分解出气体,遇到空气和火就会燃烧甚至爆炸。”
“你懂得真不少。”岳青的心情不像苏柏轻松,事关自己手背上的金色印记,他开心不起来,他笑得极少,因为从小饱受了那些排挤和痛苦,对人敞开心扉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苏柏没心没肺:“喂,少年,你说你为什么只能记住我的名字呢?”
“不知道。”岳青闭上了眼睛,他想到了小时候的情形,并不是他冷漠,只是叫不出来同学的名字,他立刻被划分到不合群的队伍里,不得翻身,没有朋友,唯一信赖自己的只有父母了。
“是不是到了?”苏柏突然说道,此时,他们是步行在陕中一个小县城的郊外,两人都背着大大的背囊,里面塞满了工具和食物、水。
岳青将玉拿了出来,一接触到阳光,里面的卫就发出一声惨嚎:“大师,能不能避着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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