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脸男子,实际上似乎也没之前想象中那么的厉害,有种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感觉。
寒毒直接侵入了无脸男的头部,他的整个脑袋都被结起了一层寒霜,陈诗则是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显得很是疲惫,折腾了这么久,身体还不断地受伤,如果不是那血河里的血水似乎的确是有那么一些用,自己可能早就死了。
无脸男的尸体静静地坐在轿子里,而轿子则是在此时缓缓地落了下来,应该是目的地到了。
陈诗挣扎着坐起来,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这些衣服都是之前在村子里找到的衣服,古代人的衣服脱的时候很简单,然后我把无脸男子身上裹着的红布条扯下来,裹在了自己身上,最后再随意地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无脸男的身上。
陈诗快速做完了这一切,他都不禁对自己的急智有些震惊,果然人在紧急关头思维活跃度真的是超出平时太多太多,一个纸人来到了花轿前,恭候着。
陈诗这才深吸一口气,这些红布条都很脏很旧了,带着一种陈腐的气息,但还是保持着一种淡定,掀开了花轿的帘子,走了下来。
这里,不再是那种空洞的外面了,而是类似于一个地洞裂缝的感觉,不过上面居然也有房子的痕迹,但是因为年代太久再加上长年累月的岩石层运动,导致这些房子也就只能算是看上去还有一点房子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却也没剩下多少了。
陈诗现在身处于的是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前面,有一座床,床本来应该是木头雕的,但是木头时间久了,很多地方出现了破损甚至是坍塌,所以坍塌的位置用石头堆叠了起来,大体维系着一种床的样子。
床上,全部都是五颜六色的破布,一层接着一层,并且在床头有一个骷髅头,骷髅头内有绿幽幽的鬼火燃烧着,以这样子的一种方式当卧室灯照明,把这里弄得更是阴森。
陈诗下了轿子之后,一杆子纸人全部退了下去,一个都不见了,而在床上,在五颜六色的布条之中,则是有什么东西开始了蠕动,蠕动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很清晰。
紧接着,一只手从里面探了出来,然后对陈诗勾了勾手指。
单纯地从这只手的角度上来说,这是一只挺漂亮的女人的手,甚至足以去做手模了,但是陈诗可不会想当然地认为这些破布条下会藏着一个貌美如花的美女,也不奢望自己会有宁采臣遇到狐妖的遭遇,事实上,这些肮脏的破布条以及散发着尸臭的环境之中,就算是有一个美女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地站在你面前,你也很难有那种硬起来的冲动。
况且,有无脸男的前车之鉴在里面,天知道这里面又是什么肮脏恶心的货色,不过,现在陈诗似乎对无脸男的身份有些了解了,怪不得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人家就是一个面首,而且这面首当得还很辛苦,估计为了满足主子的新鲜感自己还得不停地换不同人的脸皮,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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