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中年男人人,从座位上站起身,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这一车疯子,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从他表情来看、已经彻底崩溃了,径直走向了车门处,按了一下按钮,随着门打开,他就纵身一跃,陈诗料想中的血肉/横飞的场面没有发生。
在他身体接触到铁轨地面的瞬间,他身遭四周闪烁起了一团白光,强大的气息牵引,他竟然回到了车门的位置。
“我他么真是信了你的邪!”
他骂道再跳了一次,和第一次遇到的情况几乎一毛一样,只是,在他准备人生中的第三次腾跃的时候,对面的车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女乘务员的身形只是一闪眼就来到了他的面前,那纤细的手臂伸出,一把就卡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已经全白了。
女乘务员伸出舌头,那舌头竟然是开叉的,这让人瞬间蛋疼了,想起了《葫芦娃》里面的蛇精了,而她的嘴张得那叫一个开,这一口就把中年男人的脑袋给咬了下来,而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并没有出现井喷的趋势,只是象征性的洒了点血后,僵硬在了原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乘务员当然没有就此收手,只见她的右手伸出,指甲的锋利程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衣服和皮肉/根本阻挡不住,中年男人的心脏就被挖了出来,她舔了舔嘴角,拎着心脏就闲庭信步的从我们身边过了,回到了刚出来的车门处。
很明显刚刚的一幕,可比时下最流行得恐怖片还要吓人,足够可以惊掉在场所有人的下巴,那动作不能用彪悍来形容,绝对是犀利至极,这杀人的手法,完全和弄死只蚂蚁没有区别,而我们在漂亮的乘务员面前,可能连蚂蚁都不如。
“刚刚她的出手也不过三秒,如果我在拥有银剑和符纸的情况下,我顶多能够和她打个平手,那么,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利用两次逃生机会顺利逃生,刚刚那个中年男人,接触到地面就返回了车厢,我如果不接触到地面,那么我就有可能逃离这节开往地狱的车厢……”
陈诗的目光不住的扫视着四周坐得人儿,满打满算下来,还有二十九个人,那个漂亮的乘务员出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肯定有她的规律,没谱的握着口袋里的鱼形玉佩,冷汗止不住地朝下滑落着。
胡莱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看了我一眼后,幸灾乐祸的说道:“呵呵!刚刚那货,就一傻子,搞出那么大动静,还想逃跑,真是白痴!”
虽然他的话不那么中听,但是,还是给陈诗提了一个醒,哪怕是逃跑也要压低了声音。
不过,刚刚的情况也不能怪中年男人的动静大,而是这二十九人的车厢,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是死一般的寂静,不是看到这些人,还以为进棺材了似的。
陈诗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样的情况“杀鸡儆猴”也不过如此吧?这一刻,突然很想上官若晴了,她如果在这里,那么肯定不会畏惧乘务员的手段的。
陈诗强压下前仆后继,跟着中年男人跳下去的冲动,毕竟机会只有两次,弄不好会被女乘务员吃得连渣都不剩,目光看着胡莱,他对着陈诗露出瘆人的笑,让人不觉得会想起断背山。
虽然胡莱刚刚是跟在我身后,但是以他对这列车的了解程度,陈诗想他肯定来这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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