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底下是烧的滚热的炕。
“孩子,你刚醒,别乱动!”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切,刘大双马上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自己。
“你这孩子摔傻了咋的?”又一个中年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紧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扳住了刘大双的肩膀。
映入眼里的一男一女,刘大双一个都不认识,女的有点瘦弱,脸色白白净净的,头发盘起来,梳的整整齐齐。男的高高大大,脑袋大,脖子粗,黑红的脸膛。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刘大双不由得心里念叨了一句。接着仔细一看,心里就开始嘭嘭跳了。
男的脑门锃亮,脑后却拖着个小辫子。
“大辫子?清朝?”刘大双迟疑地问道。
“对啊!看来没摔傻,还知道这是清朝。”中年男子高兴地说。
“我这是在哪儿呀?”
“你这傻孩子,这不是咱自个家嘛?”中年妇女笑着说。
“自个儿家?”刘大双重复了一遍,扭头四处看看。
房间里一铺炕,墙壁上有个小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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