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戎嘿嘿嘿的笑了。
“我这样说吧,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你看这次的事,都被那个虚霩活佛说中了,所以如森格堪布说的,咱们中诅咒这些都不是重点,来这里,其实就是为了能把佛头变的完整。
如果这件事早被预言或者注定,那咱们就是放置那块拼图的人。
帮了那么大忙,诅咒再有,那就天理难容吧,所以,诅咒肯定解了,放心吧!”
顾雨没再问什么,这些听起来有点像胡诌的,但组长毕竟有预知能力,所以应该知道他们不会有事。
飞机爬升,顾雨悄悄回头看去,坐在后面座位上的元化星,此时在怔怔地看着窗外。
顾雨也不自觉的往窗外望去。
傍晚的阳光从飞机的舷窗上打了进来,色调很是温暖,而元化星将目光从窗外收回,透过座位的间隙,正好能看到顾雨的侧脸。
此时的阳光在顾雨五官轮廓上打出了一道光晕,让她清丽的面庞显的更加怡人。
元化星就这样安静看着顾雨,仿佛时间逆流于曾经的某个镜头。
六孛局A区 局长办公室
此时屋中只有冷戎和言君疾。
冷戎把一块铁板和六块铁牌一并放在办公桌上。
言君疾看了看这些桌子上的物件,又抬头看了看冷戎。
“这出去解一次诅咒,收获不小啊,还能带回来一堆战利品?”
冷戎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还有些摇头晃脑。
“那可不,看谁出马,一个顶俩。
我跟您说,我现在可不是一般的阴舛人了,咋滴也跟七百年前庙里的活佛长一样。
以后您对我说话客气点,小心我这个能人儿一不高兴,脱离组织,回庙里让人供着去了。”
言君疾脸一绷。
“那你现在就去吧,最好让人给你刷层金漆,你这黑不出溜的色儿,看起来就像个赝品。”
冷戎嘿的笑了,摇了摇头。
“哎呦,啧啧,这就给气着了?
得了得了,四百多年的老不休还挺爱生气的,那我还是说点正事儿吧。”
冷戎说着,把铁板翻了过来,他指着右下角说道:“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我哪知道。”
冷戎一听局长这口气,像是气没消的样子,可这的确没多大事啊。
“这几天没见,您这脾气怎么还渐长了。
您不是要异变了吧,脾气看起来火爆爆的。”
言君疾轻轻叹了口气,扶了下墨镜。
“好了,你说吧!”
冷戎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铁板上的这个小图标,跟内个萨满女巫师墓里出现的标记一样。
这说明啥?这说明铁板和铁牌,就这位萨满巫师制作的。
这位萨满巫师又是谁?我一会再说。
这些事情就像一个云图,最后连线在一起,才发现千丝万缕。
我们小组的人已经探讨过这整件事了,我现在直接给您捋一遍。
我想想啊,该从哪里说起呢,哦,先说胡庆国吧。
按照召庙的森格堪布和咱们调查的,真相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胡庆国并不是像他说的,一开始只有一块铁牌。
无论这铁牌是怎么来的,他当时手中已经有五块了。
而且关键的是,他在去召庙的时候,应该已经破译出铁牌上面的内容了。
并且他们也应该知晓,庙里还有配套的铁板和关键性的最后一块铁牌。
他去召庙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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