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依旧能听到怪声,所以这村子成为了一个闹鬼的鬼村。
再后来传闻,这村子是被古庙里供奉的神灵降罪了。
铁鹞子来古庙村,是为了带走那座有求必应的神像。
但是神像的头被割去,神灵震怒,把村里的活口包括铁鹞子全都诅咒抹杀了。”
森格堪布讲到这里,叹了口气。
“这古抄本里所描述的故事其实漏洞百出,还有点荒诞不经,但的确是提到了这颗佛头。
之前我觉得故事里的神像头并非是庙里的这颗,但是昨晚我看到了佛头变化后的样貌,突然就想起了这个故事。”
众人听到这里,都知道森格堪布讲述的这个故事其实并不是奇闻异事。
那队骑兵也不是西夏的铁鹞子,十有八九是成吉思汗达尔扈特部族的寻陵密队。
森格堪布讲述的这些内容,并没有太多突破点,因为铁牌上都已经释读出相关记录了。
堪布所提供的这些故事和铁牌上的内容交叉重叠在一起,也只能证明这些事并非无稽之谈,确有其事的。
唯一让人觉得有些意味难平的就是那位虚霩活佛。
这位活佛究竟是何许人也,他怎么会预言到几百年后的事,组长为何跟他一模一样,这些都成为了众人心中的一个难解之惑。
冷戎接着问道:“森格堪布,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
为什么您对那副铁牌如此的敏感,您知道那个叫胡庆国的人吧?他究竟怎么了?让您深恶痛绝的。”
冷戎组长的问话,也是顾雨和元化星想知道的。
而森格堪布的手,在听到冷戎的问话后,陡然一握,随后老人叹息了一声,带着一丝懊恼的神色说道:“你们也能听的出来,这件事是跟偷佛头有关的。
这座七百多年的召庙,就因为这件事,差点间接毁在我的手中,所以每每触及,都会让我痛心疾首,心存愧疚。
这件事呢,还得从20年前说起。
那年庙里,相安无事,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位年轻人,非要找我。
他当时出示了一个证件,好像是上山下乡证书,上面的名字一栏,写着胡庆国。
他见到我,言语诚恳,没有废话,直接拿出了五块铁牌,也就是你们昨天拿出的那些铁牌。”
冷戎听到这里抠了抠眉毛。
“您等等,当时胡庆国手里有五块铁牌?”
森格堪布微微点了点头。
冷戎眯了下眼。
“您讲的详细些。”
森格堪布继续说道:“他向我打听铁牌上面的文字,问我能不能看懂。
我看着铁牌上的字,半个都不认识,见我都没见过,更别说懂了。
我当时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认为我能看的懂这些文字
但同时我也很惊喜,因为这些铁牌,跟庙里的一件东西有关。
我问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里,铁牌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解释说,铁牌是祖传的,但到了他这一辈,由于某种原因,遗失了一些跟铁牌有关的内容,所以上面刻的什么,他也无法得知。
他不想祖辈留下的,到他这儿就变成了一件废品,所以非要搞清楚,怕将来下去没有颜面去见祖宗。
他说这些年,他没少打听关于铁牌的事情,也没少找人翻译,但是根本没人知道这是什么。
直到他下乡插队的时候,在一农户家中,遇到了一位老人,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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