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怎么回事?你把前因后果说一遍,我会考虑给不给你血。”
顾雨眉毛一横,“元元,我不相信他,万一他耍什么花招,弄什么阴谋呢。”
胡庆国脸上的肌肉快扭曲成一团了,在配着那裸露的牙齿,看的顾雨直恶心。
“姑娘,你看我都成这个样子了,我其实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不打算从这里出去了,可我很想在我还有意识的时候,能进入到成吉思汗陵里看一看瞧一瞧,了却我的心愿,也不枉费我为此而变成这个样子。”胡庆国这句话说的有些动容,似乎发自肺腑。
元化星一方面好奇自己的血为什么跟这里有关,另一方面现在绝不能撕破脸也不能让胡庆国发现什么,她需要拖延一下时间来恢复。
“那你说吧。”
顾雨微微蹙眉,她虽然知道元化星可能是要拖延时间恢复,但她觉得自己也能对付胡庆国,没必要听这种居心不良的人说废话。
但眼下元化星大概还想知道些事情,所以顾雨也没再阻拦。
胡庆国抬头看了眼悬空黑物,眼神里似有忌惮。
而元化星和顾雨也有点那种感觉,似乎这个悬空黑物自带一种压迫的气场,让人十分不舒服。
“就在这里讲吧。”元化星只想在原地待着,她坐了下去。
胡庆国也坐了下来,顾雨有些厌恶他的面容,站着看向那片黑水。
胡庆国那张恐怖的面容上,眼窝里的眼珠逐渐失去了焦距,仿佛有无数的回忆扑将而来。
“我肯定出不去了,所以这些秘密,我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们。
这件事要从我爷那辈说起。
我不知道那是几几年,我爷在菜地边上挖粪坑打算沤大粪。
他挖坑的时候,挖出来一个罐子,里面有一块铁牌,被一张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包裹着。
我爷当时觉得这东西肯定是个值钱玩意,但他那会所处的时期,正好是红色浪潮最凶的时候,他怕这东西被人发现了,给家里惹上事儿,所以把铁牌又放回了罐子里,在院子里挖了坑,埋了起来。
直到红色浪潮过了之后,这个罐子才被重新挖了出来。
我们家到处找人打听鉴定那块铁牌,却没有一个知道那东西的来历,也没人能看的懂上面刻的是什么,只有人觉得上面的文字像是蒙文。
后来时间长了,我们家也不再打听了。
我爷把这块铁牌给了我,我把它当成把玩的东西,时常放兜里没事干就拿出来搓,最后都养成习惯了,一天不搓空的慌。
那是1976年,我到内蒙古下乡插队,有一天,去一户蒙古人的老农家里吃饭,他家有位百岁的老爷子叫布仁巴雅尔,这位老人看见了我手中拿着的铁牌,他要过去看了看,然后问我这是哪来的。
我一听老人这样问,就知道老人肯定是认识这种东西,于是我说我爷留给我的,但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问老人是不是知道这东西,老人点了点头,这让我又惊又喜。
老人告诉我,这种铁牌是一种传递密语的信物。
他说伟大的可汗手下有一个部族叫达尔扈特,这个部族是专门守护陵寝,从事守护、祭祀、管理、迁移着这些类别的部门。
这个部门有一个神秘的分支,由一位姓名不详的萨满巫师带领着,专门负责可汗的密葬,而这铁牌便是这个神秘分支所用的密语信物。
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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