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诀一边将车子重新发动,一边说道:“不用了,三姑。”“如何?”三姑不解地问道。长诀头也没回地说道:“依我之见,现在这个坛子是死坛子。”
方占水来了兴趣,疑惑地问道:“长诀兄,这个死坛子究竟是什么说法?”长诀啧了啧嘴,说道:“这个应该不难理解吧?从字面意思就能看得出来,所谓的死坛子就是没了活气儿,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可是……”初辰感到非常费解,“我们明明看到这个坛子在方占山手中被玩得活灵活现,连周身的瘆文都亮了起来。怎么说是个死坛子呢?”
“不错,”长诀说道,“说它是死坛子的确不合适,应该叫睡坛子。”“睡坛子……”方占水一边琢磨,一边喃喃自语。“我明白了,”方占水思考了半晌说道,“这个坛子离开了方占山就没人操控得了,也就相当于跟普通的坛子没什么区别了?”
长诀看了方占水一眼,淡淡说道:“坛子周身密布的瘆文绝对不是涂鸦乱花。”三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长诀,你的意思是这瘆文是法咒?”长诀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方占山的出手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看得出来是道门哪一派吗?”
三姑思考了半天,摇了摇头答道:“恕我见识浅薄,占山的术法确实不曾见过。道门都讲究阵、诀、咒、器,但是我看占山似乎对这四样之中除了‘器’之外完全没有什么约束。”
“嗯,这就对了。”长诀悠悠说道。初辰十分疑惑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口问道:“什么意思?方占山的手法究竟有什么独特之处?”长诀一字一顿说道:“此乃阴法!”
“长诀,”三姑调整了一下坐姿,怔怔地问道,“可否说得明白一些?”长诀清了清嗓子,缓了缓说道:“道法由来已久,在一代代人的淬炼和改进之后才有了如今的模样。但是无论怎么变化,无论各派之间如何互相隐瞒,都离不开一个宗旨:就是所用道法之人乃是阳人!只要是给阳人使用,就需要适合阳人的自身特点和体质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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