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占水带着初辰围在火盆边烤火,长诀则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地泡茶品茗。
“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长诀率先开了口。方占水摇摇头:“没什么意思。”“初辰所中蛊毒全然是为了救你,你怎会口出此言?岂不是杀人诛心!”长诀的语气中带有几分愠怒之色。
方占水冷哼一声,问道:“她的手表呢?”长诀一愣,不明白方占水此问何意,满脸疑惑地盯着他没说话。二人皆又归于沉默。可能是太过于暖和舒适,小凌云靠在椅子上烤着火,不一会儿功夫竟然乖巧地睡着了。
待到傍晚时分,长诀径自走到门口,说道:“我去通知三姑和初辰,今晚我们出发直接去甘肃。”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方占水独自一人坐在火盆边发呆。他感到这个世界都在欺骗自己,尤其是回来以后一次次被颠覆认知世界,方占水感到尤为疲惫。心绪烦乱的他在家中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半包江南香烟。
方占水拖出一把许久未用的竹藤躺椅,又去房间抱来一床棉被垫在躺椅上,然后长舒了一把筋骨,躺倒在藤椅上。
在迷迷糊糊之间,方占水突然听到有人仿佛在在说:“为何不尝试胎息法?”方占水睁开眼睛一看,洪泽小道长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方占水心中一惊,想起今日便是他所说的截止日期。洪泽出现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既已修得些许清澈灵台之术,为何还如此庸人自扰?”洪泽再次发问。方占水没有回答,转而问道:“你要来带走凌云?”洪泽笑着点点头。
方占水心中一阵难过,但是毕竟自己也想通了,要给小凌云一个自主选择的机会。道也要讲个缘分嘛,如果儿子真的是与道法有缘,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自然应该完全放手。
想到这里,方占水一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洪泽也有客气,径直走到小方桌前坐下。方占水一摸水壶,已经冰凉了,于是说道:“小道长请稍待,我再去烧壶茶来。”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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