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见状,紧握拳头就要上前拼命。谢老头举枪对着天空“嘭,嘭”放了两枪。好在这里的苗寨闭塞,此处又是空旷无人,要不然这两声枪响非引来不少人的围观不可。
三姑心中料想,谢老头这般激动的行为已经说明一切,他必然在自己施法的时候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所以才心存怀疑。想到这里,三姑心领神会,微微一抬手,示意方占水不用激动,自己则面色平静地看着谢老头,说道:“开枪!”
谢老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建国以来,确实发生了几起大案,出现了几个悍匪。但是对于谢老头来说,这些案件与他毫不相干。他主办和协办的所有案件中,虽说偶尔会有几个脾气比较横的,但是警察掏出枪顶在其脑袋上,还敢嘴硬的,还真没遇到过。毕竟警察办案,在现场可以有开枪的理由,谁敢随随便便拿自己性命不当回事呢?
但是今天,三姑居然色不变心不跳地说出“开枪”两个字,着实在谢老头预料之外。他掏出枪本来也不是在计划之中,只是三姑的一句话激怒了自己。现在拿枪顶着三姑,可人家却稳如泰山,这该如何收场?
“你……”谢老头龇着牙齿说道,“你凭什么笃定我不敢开枪?”三姑淡淡一笑,说道:“你既然笃定我对你做了手脚,难道就不想知道这手脚是什么?”“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谢老头显得怒不可遏。越是如此,三姑越是淡定。她轻轻伸出二指,夹住枪头,微微往右一拨,自顾自朝前走,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讨厌威胁,也无惧威胁。你身为警察,当为人民表率,可惜你所作所为有辱这身警服。天道昭昭,必有所报。我对你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做了什么。”
谢老头从来没把这些所谓的天理循环、因果报应的俗套说法当回事。他始终相信谁握着枪,谁就是真理!但是当下他又无法对三姑下手,因为自己可能已经被三姑施了法了,如果四爷那边的高人破不了这个法,最终还是得三姑亲自破解。现在就是有天大的怒火也得压一压,等到了四爷那边再做计较。
想到这里,谢老头放松了许多,他调节了下情绪,微笑着跟到三姑身边。为了缓解尴尬,谢老头笑着说道:“三姑,天色已晚,这一整天也没怎么正经吃过饭,占水刚刚恢复神智,想必身体也很虚弱。莫不如我们就此吃些干粮再上路吧。”三姑转过头来盯着他看了好半天,似笑非笑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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