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头听到这些,心中暗暗思忖:这个马平都游历四海,学得一身本领,连天上的雷都能引得下来,现在又苦心钻研蛊术这么多年,道行必然高深莫测,说不定真的能治了方占水的蛊毒。他掏出一根烟点着,靠在藤椅上,皱着眉头,心中反反复复难以平静。
“哼哼,”马平都突然一笑,看着谢老头问道,“怎么?谢同志似乎有些不安呐?难道我的茶不合胃口?”“啊,啊,不是不是……”谢老头的沉思被打断,满脸尴尬,急忙端起竹杯一口饮下茶水,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马同志见笑了,此茶我闻所未闻,今天能够在这里品尝到实在是天赐机缘。我只是在思考你的这段经历,确实不同寻常。弘印法师说出的那番话更是哲理深刻,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还需要消化消化,啊,消化消化,嘿嘿……”
马平都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身又为他续上一杯茶水,开玩笑似的问道:“谢同志,我是个养蛊的,你与我头一次见面,难道不怕我这茶水里有蛊么?”谢老头顿时脸色大变,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吸了一大口烟,说道:“马同志真会说笑,我随三姑前来,有什么好担心的?难不成三姑还怀疑我图谋不轨不成?”说罢,谢老头又端起竹杯饮下一大口。
马平都亦是一笑,啜了一口茶,起身道:“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你们此次不辞山高水远到来,想必是为了这位小兄弟吧?”说着,他对着方占水一挑头。
三姑和谢老头也站起身来。三姑看着方占水,说道:“道兄,这是我的侄儿,叫方占水。路上不知经历了何事,变成如此模样。我虽不擅长蛊术,但是也略知一二。我见占水眉心泛黑,眼中血丝密布,不是中蛊就是中毒。但是中毒发作较快,也少有如此痴癫之状。故而猜测是中了蛊。后来,我以生黄豆捣碎喂其吃下,占水并无任何恶心反感之状,必然不知生豆之腥。所以我断定占水必然是中蛊无疑。”
马平都嘿嘿一笑,走到方占水跟前,翻了翻他的双眼,再以右手二指顶在其额头,口中说道:“不错,以是否可以尝出生黄豆腥味作为中蛊判断依据,的确是最传统的法子。但是我且问你,”说着,马平都又转过头来看向三姑,“这位小兄弟既然已经失了心智,你又如何断定他能正常识别味道呢?或者说他即便是识别了黄豆的腥味,又如何像正常人一般表现呢?”
“这个……”三姑一下子陷入尴尬,说话也明显底气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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