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陆续上了警车,谢老头果然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提及王水生宾馆的案件,如同没有发生一样。初辰对于解掉方占水身上的蛊满怀希望,上车后抑制不住地兴奋,不停地朝谢老头道谢。三姑则是愁云不展,她始终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里。于是,上车后索性就闭上眼不去想了。
谢老头显得有些亢奋,一路上喋喋不休。他摇开车窗,左手叼着烟,右手把握方向盘,跟初辰唠起嗑来。“重庆是个好地方啊,好山好水好风景,这里的姑娘家也水灵水灵的。每年来这里游山玩水的数不胜数,特地来吃火锅的也大有人在。”谢老头自顾自说道。初辰本就活泼,此刻有人愿意跟她说话,也来了兴致。
初辰问道:“谢同志,你身为一个警察,怎么好像对巫蛊也有了解?也信这个?”谢老头呵呵一笑,说道:“嗨,我是一个警察不假,也是坚定的社会主义拥护者和践行者。但是在重庆这座古城生活五十多年,见过听过稀奇古怪的事太多了。年纪越来越大,我越来越相信一点:敬畏自然!自然造就了我们,也造就了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世界。人呐,千万不要妄自尊大,因为认知太有限喽。”
初辰点点头,说道:“很早之前我就听一些老人说过,西南地区常常有很多诡异的传说,比如湘西赶尸术啦、后来传到东南亚的降头术啦等等,听着都好神奇。谢同志,这些事情究竟真的假的?”初辰跟随母亲修道多年,不要说这些年见过多少稀奇古怪,就是自打来到罗丰山后的所见所闻都够写成一本诡异故事集了。她自然知道这些传说不是空穴来风,但是毕竟跟谢老头不熟,再加上他的警察身份,不敢胡言乱语,所以小心地试探着。”
谢老头将烟头从车窗弹走,摇起玻璃,说道:“你说的这些理论东西我没有深入研究过,但是可能有些故事会比较有意思。”初辰一听,正襟危坐,等着谢老头往下说。
“先给你说个比较久远的,”谢老头打开了话匣子,“在重庆歌乐山附近有个热门旅游景点:渣滓洞。在解放之前啊,这个洞原来是国民党的集中营,关押过几百上千个革命党人员。1949年11月,重庆解放前期,囚禁在歌乐山渣滓洞的200多位革命志士被集中在男牢房底层的8间牢房里。随着特务头子的一声令下,机枪从门洞里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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