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苗语嘛。”初辰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她深知方占水虽然有些文化,英语倒是能说些,但是这苗语是断然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谢老头又开口说道:“我在此地生长五十来年,见过苗人无数,打过交道的也数不胜数。虽然绝大部分苗人已经汉化,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熟苗】,但是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苗语。我老谢没啥子本事,唯独对人文地理情有独钟,自小喜欢与不同的人打交道,对这苗语也稍有了解。刚刚那位小兄弟说的苗语翻译过来就是两个字:财富!”
财富?听到这两个字,三姑浑身一颤。她很自然地联想到在王德昭的别墅里,那满满一箱子的黄金和大团结。再一细想,方占水那天从楼上下来,手中拎着的正是这只装满黄物的箱子。难道是王德昭在这箱子里面做了什么手脚?三姑不由得眉头一皱,本以为这事到此了结,从此再无瓜葛,但是这王德昭心思缜密,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初辰突然恨恨地骂了一句:卑鄙!显然,她也料想到这事必然与王德昭脱不了干系。
谢老头再次打破了二人的思索,说道:“老谢我猜的如果不错,这位兄弟应当是中了蛊,你们此次要找的这位苗人莫不是要为他解蛊撒?”三姑闻听此言,知道眼前这位老头或许有些本领。既如此,就不用再刻意隐瞒了。于是她承认方占水确实中了蛊,只是苦于自己对蛊术毫无了解,只得求助高人。
谢老头目光突然冷峻起来,问道:“你们是咋知道他中了蛊撒?”三姑回道:“我们住在农村,很早就听村里的老人提及蛊的传说。我儿年轻,之前并无任何不适,来到此处后突然失了心智,似与老人说的中蛊现象类似。再加上此地苗人众多,蛊术多在苗人中流传,故有此猜测。这个马平都确实是家中老人托付我等前来寻找,恰巧他又是苗人,所以此人我等势必要找到,一来了却家中老人心事,二来我儿或许可有一救。”
谢老头把身子前倾,眯起双眼盯着三姑,嘴角抽搐了几下,没有说话。显然,他对这个勉强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三姑修道多年,本就不会骗人,但是此次前来的目的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再加上此时此刻她所面对的是一位警察,如果说一些怪力乱神的话题只会徒增困扰,于事无益。三姑只得默然地低下头不去看他。
谢老头没有再咄咄逼人。他重新靠在椅子上,说道:“蛊术由来已久,之所以在苗疆之地能够发展壮大,乃是因为云贵之地多山川茂林,百虫集聚与此。苗人本就有自然崇拜,故而渐渐自成一派术术。后经过多代人的演进与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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