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性,方二也跟李哥热络了。杨春就提意小玩几把。方二来了兴致,连连点头,李哥推说不会,方二笑到:李哥,我看你不是不会,是被我们家丫头勾走了魂吧?我看吃饭的时候李哥一直往这边瞟,不是在瞟我吧?杨春赶紧劝道:二哥,不是李哥不会,是李哥不好意思赢你钱。方二一听,这是杠上了,说什么也要来。李哥也就不好再推,大家一起就回方二的加工厂搭个桌子推牌九。
一晚上下来,方二赢了200多块。200多块!在那个年代,顶得上一个城里人一个月的工资。方二高兴的咋咋呼呼,李哥苦笑:被这丫头勾了魂啊,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方二一把推过三妹到李哥怀里,数着钱一边乐呵一边说:神经病家三个丫头,都水嫩,李哥喜欢我给你换着玩。李哥扶起三妹,拍拍她屁股,说道:我没这个福啊,只能过过嘴瘾。方二挖苦道:难不成我们李哥是软的?说完自顾自大笑,李哥却保持他招牌式的笑而不语。烂把子赶紧过来打圆场:二哥过分了啊,李哥送你发财,你该好好犒劳我们李哥,正好年底不忙,我们明天晚上继续。方二马上接住话:哪个不继续哪个就烂把子!
就这样连续两三晚,这三男一女在一起吃饭喝酒最后推牌九。方二一直赢钱,几天下来赢了小一千了,这简直是比巨款!方二也彻底堕入其中,绝不回头。转折点发生在第四晚!方二的好运气可能是用光了,开始回吐,从几十几十开始输,越输越多,越玩越大。如果是个明眼人现在就该反应过来了:这明显是个局啊!但是方二输红了眼,一心想着翻本,本来吃喝嫖赌样样来的他就没什么积蓄,这下好了,输个干干净净。
这天晚上,李哥眯着个笑脸朝杨春说道:我们二哥最近点背,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好意思再赢了,我看就打住了吧。“扯淡!”方二立马急眼了,“老子没说停,谁都别说,当老子输不起啊!”杨春赶紧赔笑脸道:“二哥,别逞强了,李哥都说了不好意思再赢你了,再说了,你这老本也早就输完了,昨天晚上的资本还是李哥借你的,总不能让李哥总是借给你,然后又赢回来吧?这样李哥也不好意思让你还啊。你说是吧,李哥”。说着杨春朝李哥挤了个眼,这两个人一个唱一个和,演了个好一出双簧。
“老子还有本,老子…老子…老子还有她”方二真是急昏了头,一把推三妹到李哥怀里,“她可以治疗你个软货,她就是老子的本!”李哥把牌九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方二,不知贵贱!老子让你输个服服帖帖!”“这就对了,我就知道李哥不是软的,再来。你看着丫头水灵灵的,李哥给个价。”三妹一听要把自己当辅助,立马嚎啕大哭,拔腿就往外面跑。方二一把手揪住头发生生给拽了回来,劈头就是两巴掌,骂到:“你家神经病都是老子的,你还跑个屁”。三妹吓得所在角落一动不敢动,眼泪哗哗流啊。但是三个孽畜把在这里,三妹一丁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遭毒打。一晚上下来,毫无悬恋,三妹输给了李哥。三妹被拖走的那一刻,平地一声雷!这寒冬腊月的,雷声从何而来?
莫道恶人恶,自有神明神。天道好轮回,可曾放过谁!三妹哭得撕心裂肺,怎奈在这几个畜牲面前毫无缚鸡之力。方二摸把脸缓个神呵斥道:老子还会翻本的,老子会把你赢回来。三妹手脚并用,四处乱打乱踢。方二上去就是两巴掌,打完后突然阴笑两声:李哥,烈马难训,我教教你怎么用。李哥嘿嘿两声。就这样,在三个大男人年前,三妹被扒得赤条条……完事后,三妹被拖上李哥的桑塔纳,一路上眼神呆滞,不吵不闹,不发一言。
“哐哐哐…”,一阵急促的打门声把方二从睡梦中吵醒,“你个丧门鬼活畜,马上给我爬起来开门”。方二听出来是老头子的声音,伸个长长的懒腰,叼根烟下床打开门:“怎么着?死人啦?这么早就开始敲锣鼓家伙了”?方民气得双手发抖。早上刚刚鸡叫两身,就听到外面呜呜咽咽的哭声和敲门声,方民心里一紧,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披件衣服下床打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大妹二妹,两个女娃哭得眼睛通红,鼻涕都糊了一脸。方民赶紧问情况,大妹断断续续说了整个事情缘由,三妹每天都被方二带去米加工厂推牌九,不敢不去,以前每天三妹都能在下半夜回家,但是昨天一整夜没回,两个姐姐担惊受怕,天还没亮就跑去加工厂,发现大门紧锁,黑灯瞎火,估摸着十有八有出了事,所以就马上掉头回来问问方二回家没有。
方民立马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这几天儿子整夜整夜在外面,他本以为是跟那个方二一直挂在嘴边的“烂把子”喝酒,心想只要不犯什么大错就随他去,不成想这小子一直在赌钱不说,还把人家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掺和进去,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简直想都不敢想。方民好生宽慰了两个姑娘,让她们先回家。这才有个开始那一幕。
方民指着方二呵问:“你把三妹怎么样了”?方二吐出眼圈,表情里都是不屑:“我还当是死了人了呢,原来就这事,三妹跟着李哥出去玩两天,过一阵是我再接回来。”“你把话讲清楚,李哥是什么人?三妹现在到底在哪里?”“李哥可是文化人,又是有钱人,带着三妹出去见见世面。”“你不要扯了,你是不是又输钱了”“老头子,你是算命的啊?最近手气背,输了一点,但是三妹那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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