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展露出一抹邪魅,“可是,老天好像很捉弄你吧?你瞧,我竟然会在金煌大厦里碰上你,虽然你不打电话,可你逃得了吗?”
杨诗琪不雅地朝他翻了一记白眼,抿紧唇不语,见他没把那件衣服捡回来,心里有了些轻松,吁口气,眸光透过玻璃瞟向了街头,可身边的男人根本没有放过她,带她来到男士精品屋,让老板拿出上午他在这儿买的“证据”发票存根,以及老板的亲口证词:“这位先生确实上午在这儿买走了那件限量版的西服,价值五十六万元,意大利设计,瑞士制作,我们只进了一件……”
杨诗琪两眼呆直,盯着中年老板肥厚的嘴唇,见它一张一翕,脑袋早“嗡嗡”作响,喝醉了酒一样手脚虚浮,以至于怎么写下欠条给罗瀚宇也是稀里糊涂。
等坐上车,看到某男晃动着一张白纸,洋洋得意地念着上面的字她才回归了神智。
“杨诗琪欠罗瀚宇西服损失费三十万元整(人民币),归还期限为一年……”
他靠在座椅背上,把字句念得特清晰,抑扬顿挫的,就连“括号”再“括号”也不落下,而且念读的表情极其丰富,有快乐,有得意,有嘲笑。
“无赖!”杨诗琪忍无可忍,紧着牙龈,忿忿地迸出这两个字,仿偌只有这两个字才能发泄她心中的怨气与不满。
“哎,我哪无赖了?”罗瀚宇侧过头,与她对视着,“作为一名大学生,你知道损坏他人的东西要赔这道理吗?你都看到了,那衣服是五十六万,不是三十万,你说我也有责任不是?我就折个价除掉了二十六,让你只赔三十万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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