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长摇摇头道:“我还是担心洛洛两口子,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为什么?我觉得他们不会是凶手,既然没做过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村长看了李宏一眼,暗想儿子还是太单纯。
“这次死的是赵老爷,你觉得赵家能善罢甘休?”
李宏想了想,道:“咱们应该再找一些证人替他们作证,或许更能为他俩脱罪。”
“没用的,赵家肯定使了不少银子。”
李村长摆摆手:“你看那捕头与县令的态度,哪里像正常审案,赵家这次摆明了要绝了他们二人的生路。”
听李村长这么一说,李宏心中也不免打鼓,哪有问也不问清楚,便要打板子的,县令的做法确实像是收了赵家银子。
“实在不行,就让村民请愿,我就不信县太爷能不顾民愿。”
“可笑!县太爷怕什么?就是不顾民愿你又能怎样?还能去告御状不成?”
李村长苦笑道:“你的想法太单纯了。”
李宏不再分辩,神色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一试。”
戚洛洛家。
自从他夫妇二人被带走,留守的工人们也睡不着觉了。
他们担心结不到工钱,纷纷问向罗诚打听。
“东家就这么让人带走了,咱们还要做下去吗?”
“听说是杀人了,万一回不来了,咱们还能结到工钱吗?”
罗诚示意大家安静,沉着地说道:“大家都别急,听我说。”
工人们一时间都安静下来,等着罗诚的下文。
“大伙儿也是相信我,才跟着我来这家干活,我若没把握,也不敢强留大伙儿。”
罗诚道:“再说,东家不是那种不地道的人,该我们的工钱,一分钱都不会少。要是有哪位兄弟觉得不放心要离开,我绝不阻拦,若是信得过我罗诚,就安心做着。”
闻言,大家都默不作声。
半晌,有人问道:“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放回来。”
“很快,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罗诚肯定。
工人们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