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药难得,太医院也是少有,只够哀家用几天的。”
皇帝随即瞧向秦南弦,问道:“老三,这药你可有法子寻得到?”
秦南弦缓步上前,回话时的语气很是沉稳:“此药产自江南一带,若是派人快马加鞭,很快就能寻得到。”
紧接着,太后便冒了话:“哀家想着,既然弦儿颇懂医理,不如就让他去一趟。”
皇帝坐在榻边,沉声深思,他这般谨慎的男人,脑子里肯定想的不止单单只是这名贵药材的事。
过了一阵子,皇帝又问道:“母后的病也是耽误不得,老三务必要快去快回。”
秦南弦点头应下:“父皇放心,此事儿臣必然全力以赴,儿臣把过太后的脉,若是耽误了服药,怕是……”
看着秦南弦欲言又止,皇帝问道:“怕是什么?”
秦南弦脸色一紧:“儿臣不敢说。”
皇帝有些急了:“该说什么便说什么,父皇在此,绝不会怪罪你的。”
秦南弦这才冒话:“若是耽误了太后服药,只怕太后也只有月余的命数了。”
“放肆!”
皇帝怒吼一声,威震之下,屋子里的人无不惊骇,呼啦啦的就跪了一地。
秦南弦也跟着跪地道:“儿臣知晓说了不恭敬的话,儿臣知罪。”
太后却大气凛然的摆了摆手:“罢了,一身老骨头了,但说无妨,只要你能将这药带回宫中,哀家这条命可就全看你了。”
话到此处,意味和处境也都变了,皇帝微微蹙眉:“老三,此事你若是办成了,便是救母后的功臣,你若能立下此功,朕必重重有赏。”
“是,多谢父皇。”
秦南弦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毕竟这还是尚未可知的。
谁知,太后这时说了这样的话:“皇帝,江南盐税一事,你知道了吧?”
提起这件事,皇帝的脸色才叫真的严肃了,点了点头:“儿臣都听说了。”
“既如此,那便让弦儿顺路查探查探。”
皇帝脸色一紧:“这……这怕是不妥,母后身体要紧,可耽误不得。”
“哀家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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