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昨晚驸马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侍令的确问错人了,属下的确不知。”
听闻苗老板此话,江醉瑶立马骤然变色,欲发怒训斥,苗老板赶忙安抚道:“侍令也别急,我倒是可以把来龙去脉说与你听。”
江醉瑶这才缓下怒色,苗老板缓缓道:“昨夜巳时,正逢茗香阁客多繁忙之际,便忽闻一声巨响,那声音好似重物坠落一般,听着客官们的慌张尖叫,在下出来一看,便见到驸马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人已然断了气。”
江醉瑶锐利的眯了眯眼:“可据我所知,驸马是被刺杀的。”
苗老板提唇冷然一笑:“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当时官兵到场时,还带走了三皇子殿下,说三皇子隔窗目睹有人拿重物将驸马击头而死,你说奇不奇怪?”
看着苗老板故作神秘的样子,江醉瑶猜到他是在故弄玄虚,与其问他,不如自己一探究竟。
江醉瑶转身走到包间门前,发觉包间门的两侧各设有一道窗子,她抬手推开,站在二楼可以清晰的看到包间里的所有。
苗老板站在不远处又道:“昨夜案发时,包间的窗户是打开着的,三皇子说他正巧路过,便看到了。”
这句话让江醉瑶如何都不能信。
嫡公主不是说驸马外出是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吗?既如此,便有很重要的事要谈,那为何包间的窗户会是开着的?
还有,包间设在二楼最深处,是最后一间包间,秦南弦路过此处便无路可去,这也是说不通的。
江醉瑶推开包间的门,环视一周,终于在桌上的青釉莲花座贯耳瓶上,发现了血迹!
既如此,便知苗老板的话也并非有假,驸马的确被重物击打。
江醉瑶拿着那尊青釉莲花座贯耳瓶,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这时,苗老板已然站在门口道:“侍令不觉得奇怪吗?驸马若是被人用钝器砸了头,就算命大没死,也该呼救的,可在下问过当时在场的下人,他们谁都没听见,反而见到驸马安然无恙的走出包间。”
江醉瑶立马追问:“可看到是谁推的驸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