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取出了小本，趁着记忆清晰，将他在大乾世界的所见所闻，一一记录了下来。
当写到刺杀瑞王世子时，他的笔锋顿了一下。
瑞王世子有六窍，或是七窍的修为，实力并不比楚凡弱，可面对楚凡时，他甚至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就被楚凡杀鸡一样的斩杀了。
同样的，不知吃了多少灵丹妙药，看上去有八窍修为的瑞王，面对楚凡时也如没有修炼过的凡夫俗子一样，没有半点挣扎。
楚凡细细回忆，当时他并没有催动符箓，自身的实力就只有正常的三窍水准，哪怕基础夯实，技巧过人，他也不应该赢得这么轻松。
‘问题出在了他们身上...’
‘盘龙壁长久以来的庇护，让他们色厉内荏，外强中干...’
‘没了神兵，他们只是待宰的羔羊...’
停下了笔，楚凡忽然暗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瑞王父子临死前的丑态，给了他一个警示，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情况跟瑞王父子非常相似，也是自身弱小，靠神兵庇护。
甚至可以说他跟瑞王父子，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这时，他再次动笔，在结尾写道‘如果没有宇光镜，我敢向瑞王世子挥出那一拳吗...’
盯着纸上的问题，他沉默了许久。
而无法回答，本身就是一个答案。
这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软弱，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总结的神兵‘可用不可恃’的原则。
‘在心灵上，决不能过分依赖神兵，那样只会助长自身的软弱，成为神兵庇护下，如瑞王父子那样的废物...’
合上了本子，他思考起了接下来的事情。
翠绿色光带眼下没有强制他去寻找‘血渊’，这说明要么时机不成熟，要么他还不够格。
但这并不能令他掉以轻心，因为他无法确认，像之前那样被抽取生命的事情，还会不会再次发生。
不过想到当时另外三个跟他一起被抽取生命的人影，他觉得这种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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