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墨年年都有一丝的愧疚。
“年年。”
“别过来。”墨年年神色有些冷，声音也像是裹着一层冰，她看着姜祜，“你先回去。”
“年年。”
“我最后说一遍，你先回去。”
墨年年面色很沉，眉眼含着冷厉，姜祜有些无措。
他盯着墨年年看了几眼，随后败下阵来，他喉结微微滚动，“我在小世界等你。”
说罢，他回了小世界。
道祖目光也微微复杂，“少主。”
他目光瞥了一眼天命石，确定天命石还完好无缺的留在原地，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怕墨年年动了天命石。
墨年年看着道祖的眼神，很黑，很深，看不见一点光亮，“师父，我想亲口听你说明当初的真相。”
她固执的看着道祖，就这样盯着他。
道祖败下阵来，“很久没去天心池了，一起走走。”
说罢，道祖率先转身，银发及踝，随风而动。
墨年年跟了上去。
道祖声音缓缓，“混沌大帝以肉身为祭，制定法则，维护六界安稳，他剩下的最后一丝神力孕育出了你。”
“他将六界和三千小世界一同交给了你，将你带来我面前，希望我能好好教导你。”
道祖看着墨年年的目光有些飘远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
淡的让墨年年怀疑是她的错觉。
道祖的声音不疾不徐，“你继承了他所有的希望和本领，同时，你一出生就肩负了整个六界的重担。”
“我们都知道，这对你而言很不公平。”
但……没有办法。
混沌大帝初步制定了法则，然而法则的漏洞太多，还有的法则需要根据六界不同情况做出调整。
法则约束六界所有生灵，六界中有能力的太多了，想让他们信服，很难。
法则的制定从初期开始就是艰难的。
没人想生活在条条框框的约束中，尤其是这群各负神通，自命不凡又不服管教的大能。
法则初步完善，混沌大帝撑不住了，他彻底消散在了虚无中。
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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