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身睡到了里侧。
赵纾看着她的表情,一言难尽。
“你是觉得我心太狠了”
萧禾躺在里侧,随手盖住被子,漆黑的眸子盯着他。
“没有,就是觉得你的性子和我刚开始见你时,相差十万八千里,你说自己有自保的手段,我以前不行,如今我明白了”
被人打扰了,赵纾心情也很差,他踢掉鞋子躺在了外侧,盖上被子,面对面的看着萧禾。
至于屋外的人会是如何情形,已然不是他们所要关心的事情,如果他的命大被送去牢狱,他的命不好,可能坚持不到第二天。
赵纾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要问萧禾,却见她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只得拍着她安睡。
这一夜外面的黑人内心不知道骂了多少次萧禾,但他只能忍受着煎熬,身上的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萧禾捅在腿上的那一刀不致命,血液也不少,但足以支撑那到天亮。
当第二天第一声鸡鸣,赵纾出了院子,却发现院里没有任何人,只留下了一滩血迹和沾染了血迹的毯子,他一回头白禾已然起身。
“我说了我有自保的手段,那人已经在大榕树下挂着,你吃些东西去上早朝吧,我会将所有的信息誊写出来交给你。”
萧禾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随即侧过身,继续向前走。
赵纾知道每个人心里藏着秘密,他也不想追问萧禾到底藏了什么。
去了厨房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餐,随即出府上朝。
当萧禾等人的早餐摊推到了屋外,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杨毅又一次的来到了大榕树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此时奄奄一息。
他招手让身边的同僚教他带去了府衙,随即自己来到了餐桌边。
“杨大人依旧是往日的吃食吗?”萧禾昨夜睡得晚,眼底出现了乌青,看了她一眼,大马金刀般坐在了摊子前。
“还是和往日一样,多加点辣椒。”杨毅将身侧的刀放在了桌子上。
“杨大人最近很累?”萧禾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