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传来咣当的摔门声,响声回荡,久久不绝。
直到过了许久,室内归于平静,赵纾将萧禾松开。
“你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听曲?”
萧禾腾出一只手揉着发疼的手腕,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就是不说话,她背对着正门,面部扭曲,接着,伸出纤细的手搓了搓,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我没什么问题,而且我有自保的手段,王爷要是有事那便自行忙去吧,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换一口气。”
赵纾的关心,萧禾有些不适应,她从小到大就没有跟任何的男子亲近过。
更别说来到古代,接手了这具好看的皮囊,更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
今日心血来潮,来花楼,不仅手碰了,却被她搂在怀里。
看他的模样,清清冷冷,沉默寡言,做起事来竟然如此孟浪。
想到这里,她又摇头又晃脑,黑色的马尾,露摔的有节奏。
赵纾松了一口气。
“你确实深藏不露,当时为何要跪钉板,表现的如此羸弱?”
萧禾就知道他定会兴师问罪,没有动,修长的手指捏着一缕发。
手指纤细修长,指甲盖修的齐齐整整,赵纾看着她,心里微动,刚想又追问,却听见萧禾的声音传来。
“被欺负的很了,藏的时间久了,我都忘记自己是藏在羊群里的狼。”
赵纾顿住了,许久没有开口。
萧禾抬起头,扭过身来,眼尾荡住好看的弧度。
“王爷是不相信,这也不奇怪。
不过我当前受了多重的伤,我是柔弱,是坚强,是彪悍是羸弱,是高是大,是胖是瘦,这些都不是我能不过钉板的理由。
能让炙手可热,权势滔天的王爷惦记,我心里受宠若惊。
希望能上禀皇上,将这一陋习去除,幸得我骨子硬,否则钉板过去,早已没了命。
何时申冤。
一个朝廷治理的好不好,多数看在百姓是否幸福安乐。
衣食住行教育乃至就医,如果这些都处理得好。
那就说明朝廷治理的是让百姓满意的。”
这里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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