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大灾,米价长了。”
掌柜的望向她在轮廓深邃的侧面,心里突然轻轻一动。
心头有些朦胧,又茫然的情绪,随着回答,一点点化开,最终藏在心尖
萧禾仍旧耿耿于怀,此事虽说有大灾,可还是贵的离谱。
她也不傻,有些账目肯定不清楚,如果一时间查清楚,也不现实。
但放纵,只怕免不了他们轻待,偏偏遇到了大灾,底下的小厮们都不是个省油的灯。
萧禾心中疑惑,但还是问。
“大灾已过,陈米卖完了?”
有人索性默了面向白润的掌柜答。
“卖完了,账目这几日换新。”
他们显然挂心此事,皱着眉,忧心忡忡,但还是如实回答。
萧禾知道再也问不出,只得摆摆手,让许掌柜退下,她再想想。
掌柜们此番受了惊吓,万不能再经受太多
一番询问,差点脱了皮,账本情况理清后,萧禾又道。
“过几日新的章程会送来,能者多劳,干的好,脱奴籍,孩子可以考科举。
如果干的不好,那就等着挨罚。”
“是”众人答。
随即大多数离去,一时空荡起来
萧禾有兴趣逛逛,王掌柜新中华有事,自然不敢留。
新官上任,日子当真不好过了,莫说偷懒,便是到懈怠,有可能会出现问题
对此事,掌柜的们,心知肚明,先前大致知晓些,这位主子不好惹。
冷王府,赵纾听到云娘二字,心上好一阵痒,挠不着,愁绪万千,找不到源头。
闲时,眼前却老晃过那张倔强的脸,面色惨白,却脊背挺的笔直,好似有东西支撑着。
“该死!”赵纾一拳砸在桌上,茶盅倒了,溢出了水。
那女子压根就没记起自己,怎能挂在心上?她是新寡妇,如何记得他?
想来现在还在为逝去的郎君哭天抹泪呢,想到这里,心头烦乱不已,恨不得捉来揍一顿
但只能想想。
月辰见此,低声问
“王爷,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