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敢直视。
“回……回大人的话,小的是寿仁堂的掌柜的,前几日将药堂中的一个小厮训了一番,第二日给他结了银钱,便让他走了。”那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撩起衣摆,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答。
“你们药堂可少了什么?”王醇德问。
“少了,昨日,有小厮来报,说是堂中瓷瓶中的鹤顶红少了一半。
小的惶恐,差人找了许久,没得因法,正要上报给我们家的少爷。
可谁知有个小厮说,田二那日离去时,鬼鬼祟祟的,会不会是他拿走的,小的今日正在田二的住处,去问询,便碰到了刚才那位大人。”掌柜的虽然没做亏心事,可鹤顶红丢失,可是麻烦,要是找不到鹤顶红的下落,出了人命可就麻烦了。
“刘氏云娘,你是如何得知田二偷了鹤顶红?”王醇德灵光一闪,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全程听着。
没有任何停顿,总觉得少些什么,一时间想不出来。
如今才想通关节,这才明白奇怪之处在哪里,他转头看去。
“回大人的话,估计是民妇运气好,昨日路过街口,想去买点伤药。
因为被婶娘掐打,不敢让夫君知道,府中的婆子丫鬟不听我的。
只能自己出门,从角门偷溜出去,谁知在街角看见了慌慌张张拿着东西的田二。
民妇带着几分好奇,偷偷跟在身后,见他和王大壮两人在一处隐秘之地。
偷偷说着什么,言语颤抖,眼神闪躲,虽然站的远,听不真切。
可我看到了他们拿出的瓷瓶,我爹是郎中,我知道药材分门别类需要的器物。
当时是有怀疑,可不知他们真的要做什么,随即又怕我出门时间久,被这个老婆子知道,又是一顿暴打,我无法急匆匆离去了。”萧禾面露凄然,但心里很是得意,她就要一点点的揭开真相,看看这些人的丑陋嘴脸。
“寿仁堂用来装毒药的瓷瓶可有标识?”王醇德听后,觉得有些道理,可有意识想不出是哪里,便放弃了,追问寿仁堂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