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娘。
这个花娘年约四十,姿色艳丽,玩弄权术手段了得。
刘明言为了保命,便和花娘合作,从刚开始的一百两,到最后的几前两,甚至输掉了刘家的一处铺子。”云娘缓缓地开口。
“这个花娘到底是何来头?”王醇德对这样的伎俩是知道的,他很是好奇的问。
“这个花娘便是大陶安插在大周的奸细,她善媚术,且常年经营醉花楼。
从楼中的客人们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而刘明言便是其中的一个。
只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便被强迫着勾搭一些有钱且好赌的男子。
从而引荐给花娘,花娘再设局,随即将他们控在局中,从而得出想要的信息。”云娘眼角瞥见趴在地上哆哆嗦嗦,汗如雨下的刘明言,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的轻蔑。
“你可有证据?”王醇德激动的上倾前身,急急问。
“有的,在刘明言寝室的脚踏下,有个暗格,里面记载了众多信息。”云娘淡然的道。
“杨捕头带人去找。”王醇德扭头吩咐道。
“是。”杨捕头领命去了。
“刘氏云娘,你可知道叛国通敌是死罪?”王醇德柔和的眸子变的犀利。
“大人的意思,民妇懂的,大周律法中有亲亲相隐的记载,卑幼首匿尊长不负刑事责任;
尊长首匿卑幼,死刑以外的不负刑事责任,除谋反、谋大逆与谋叛此等重大犯罪外,也就是三种大罪不可包庇。
如今他们母子在来府衙中差点要了我的命,如今我还活着,自然要告发。
民不可无国,出卖国家的人,就不配享受国家给予的一切。”云娘隐约记得刘明宇看过律法的书籍。
原主当初问了句,谁知如今竟然用上了。
“看你懂的一些。”王醇德语气稍缓了许多。
“民妇的夫君常看律法,给民妇讲过一两句,我脑子笨,只记住了这一句。
至于其它的不懂也记不得,还望大人看在民妇检举有功的份上,饶了民妇。”云娘是个聪明人,自然知王醇德在提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