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何人,为何要击鼓,你可知道这面鼓已有十多年没有动过了,何人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主位上的王醇德,年约四十岁,长相儒雅,留着小胡须,面相温和,只是那双眸子像鹰一般,锐利又严肃,看着躺下的云娘,眼里闪过佩服。
暗暗思忖,一个成年男子,滚了钉板不一定能有撑住呢,反观堂下的云娘,虽然面色惨白,唇角溢出了血迹,浑身血迹斑斑,但精神头不错,也不显狼狈。
“回大人的话,民妇萧禾,小名云娘,如今冠了夫姓,自称刘氏云娘,今日来是有冤屈要告。”萧禾一点也不惧怕,只是此时浑身有些发疼,迟钝许久密密麻麻的疼痛,有了反应,浑身好像被无数只蚂蚁咬了一般,疼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酸麻。
但她的忍痛能力十分的强,短暂的眉头紧蹙,很快调匀呼吸,调转方向,从靠垫上坐直身体,恭敬的开口。
“有何冤屈速速禀来?”王醇德听后,语调上扬明显带着几分的好奇。
还没等萧禾开口,堂中的老妇人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口哀嚎。
“大人啊,您得给我这个老婆子做主啊,您不知道堂上的妇人可是我的堂侄媳妇,昨日竟毒死了她得夫君。”
“嘶”话音刚落,堂中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堂外的百姓更是浑身一哆嗦,面露惊恐,议论声由小变大,差点将屋顶掀翻。
“刘氏云娘你可有话要说?”主位上的王醇德问,这位大人为官多年早就练就了火眼晶晶,他看着云娘脊背挺直,目光清澈,定不是能做出毒杀自己的夫君的事情来,反观这个婆子,贼眉鼠眼,一副狡诈样。
“谢大人给民妇一个辩驳的机会。”萧禾浑身疼的脸不由蹙起,可她一直忍着,面上显不出几分的疼,她微微调整了个姿势,在众人期待好奇的眼神中缓缓开口。
“我夫刘明宇,同堂下喊冤的妇人本没什么关系,只是碍于八竿子打不着的宗亲关系,称她为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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