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地拍在阿楠的头上。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阿楠的头上拍了最少有十下。
“可是阿楠,直到最后他昏倒在地,也没有放开抱着我的胳膊。那些人看着我的腿上血流如注,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再保住孩子了,这才把我们扔到地上,转身走了。
“等他们走了以后,周围才有人打了120,把我和阿楠送到医院。可能就连医生,也没有办法让阿楠松开他护着我的双臂。”
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行清泪,自袁梦璃的眼中汩汩流下:“你能想象得到吗?急诊室的医生,就那样任凭我和阿楠躺在急救床上,商量着要不要救人?因为他们不知道救了我们之后,会不会有人付医药费!
“我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举起手中的那个包――那个价值一万多的lv最新款的包告诉他们:我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只要他们救了我阿楠,不会少他们一分钱的。
“一个护士从我手上拿过包,很仔细地看了对医生说:‘是真品,能买得起这种包的人,不可能没钱。’
“就这样,他们才决定为我们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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