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
刘一山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这本书的神奇所在,更重要的是,这是父亲的遗物,他绝不能允许它在自己手里受到任何的损坏。
着急地找来抹布,他快手快脚地擦去封面上的酒渍,轻轻地打开,长吁一口气:还好,还没有渗透到里面去。
再轻轻地擦去底面上的酒渍,翻到最后一页夹父亲自画像的地方,不由大惊:可能由于纸质的问题,或者是这本书的时间有点长,封底已经被酒浸透了。
他轻手轻脚地取出父亲的自画像,再轻轻地沾去上面的液体,拿在手中轻轻地吹着。
突然,他的眼睛瞪了起来:那被水浸过的地方,出现了一行极为清晰的小字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这句话他知道,出自《孟子》的孺子歌,也正是那本《沧浪之水》写在序言里的话。
接下来,是一行比那行字稍大一些的字,却是断断续续,而且也并不是很清晰:“新者必弹冠……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者…………安能以皓……之尘埃乎?”
刘一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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