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只坐台不出台,也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最多就是被不规矩的客人卡点油吃吃豆腐,两三小时候挣个几百块零花钱,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今天的情况不同--那苗一黎明显是不想让刘一山太为难才勉强答应的--看她那颤抖的样子就知道这对她是多么为难的事情了。
这样一想,刘一山突然对自己刚才看到她的时候脑子里居然能够浮现出‘制服诱惑’那四个字感到无比的羞耻--我他妈怎么跟那些畜生一样龌龊,这样恶心的字眼我怎么能够跟这样一个小姑娘扯到一起。
刘一山只觉得一股热浪涌上他的心头,完全是下意识地,他冲已经向外面走去的雷老虎和苗一黎大喝一声:“等一下!”
二人应声站住了脚步,同时回头把目光投在刘一山的脸上。
而刘一山,却他妈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把他们叫住想说什么,或者说,能说什么!
刘一山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个一个见义勇为的社会主义热血青年。所以直到数年以后想起今天的事来,他都无法解释他当时是怎么有勇气喊出这三个字的。
看到刘一山窘迫的样子,那苗一黎很善解人意地开了口:“刘经理,还有什么事吗?”
她这一开口,却给刘一山想到了解围的办法,于是他冲雷老虎笑道:“雷哥,你先回包间好吗?我跟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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