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重之病了之后,花万河真的一下没伺候过,前些日子,花万海有事,让花万河来帮着照看半天,花重之要小便,结果花万河嫌弃,弄尿裤子了,让花重之在尿窝子里待了半天,花重之也算是完全看出来这个花万河太没良心了。
至于现在花万河又来看郑淑珍,其实花重之也知道,就是郑淑珍有点老物件,有几块大银元,他奔着那东西来的。
现在的郑淑珍也了解这个老二靠不住了,但是她也不敢信任老四两口子,所以那点老物件一直藏着呢。
进了屋,四叔不在家,上地里了,四婶一个人在家,得照看郑淑珍。
打了招呼进了屋,看见郑淑珍半靠着墙倚着,眼角还挂着眼泪,知道这是刚哭过了,刚才花万河出去,明摆着是跟花万河有点关系的。
最近郑淑珍恢复的能说点连贯的话了,也能自己翻身,有人扶着能坐起来,但是下炕上茅房还是不行,还得有人伺候着。
见花开和叶亦繁来了,郑淑珍这没说话忽然又哭了,就是单纯的心里难受,病的久了,她以前那些心气都没了,现在最多想的就是晚年生活了。
花开看着哭的那么悲惨的郑淑珍,一时的没懂,看向了赵秀芝。
赵秀芝对着花开道:“刚才你二叔来,跟你奶吵了几句,你奶身体不好了之后想得多,总爱掉眼泪。”
花开点点头:“这人也是越艰难时候,越能看出来真心,奶现在心里应该有数了。”
花重之叹了口气道:“有数有什么用,晚了,自作自受吧,好在你们家和你四叔这还都孝顺,要是都像是你二叔那样,我和你奶就得自杀了。”
说完他又道:“得,可别说这些了,越说越闹心,开开和小繁难得来坐一会,你们现在生意做得咋样?我这老腰也不好,要不然我可是要去看看,这辈子也不白活了。”
叶亦繁对着花重之道:“爷爷,过几天你不还得去复查么?到时候我开车接你,正好带你去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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