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还不忘质问自己要去哪里。
“你乱动什么?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是吗?”
沈臻甩开谢云遥的手,固执的转过头不看她,谢云遥看着他满脸委屈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扶额。
怎么平时看起来这么冷漠无情的人,一生病像一个闹脾气带孩子一样,还要人哄。
“我扶你起来,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
回到床上之后,沈臻就背对着谢云遥,一动也不动。
谢云遥叹了一口气,这那里是给自己找夫君,简直就是给自己找儿子。
谢云遥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就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沈臻立刻睁开眼睛,眼中平静的像一汪死水。
走吧,反正我总会在原地等你。
沈臻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门边又传来动静,谢云遥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
她将盆里的手帕拧干,递到沈臻面前。
“擦擦吧,一身汗臭味,我可不想和你呆在一个房间里。”
沈臻盯着面前捏着白帕的手看了一会,这只手看起来这般柔弱,但是当年在他心中确实那样有力量,牵着他走出别人的包围圈里。
“吧唧!”白帕被谢云遥扔在了沈臻的脸上。
沈臻拿下白帕,谢云遥走出了屏风,她无聊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今夜的圆月
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的碰了碰照进来的一缕月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等到屏风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谢云遥放下酒杯,把一缕月光扣进了杯中。
“好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吧。”
谢云遥一入屏风内沈臻正在整理衣衫,内衫可能因为颤抖的手,并没有系好,松松垮垮的披盖在身上,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
谢云遥只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然而还是看见了他身上的一些陈年旧伤。
收拾完毕之后,谢云遥把婚床上的一条锦被拿了出来,想要在一旁的卧榻上休息一晚。
若不是今夜看出沈臻的身体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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