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村长大门打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厉染的错觉,他总觉得它们两个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敌意,或许是之前自己不跪的行为惹恼了它们。
厉染刚想站起身子往敞开的大门里面走去,却是发现一旁的冯慨仍旧跪着一动不动,一时间没了主意,唯恐自己随便乱动被扣上一个大逆不道的帽子,那就遭殃了。
好在冯慨跪着的身子没有持续太久,只见他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嘴里说道:“谢村长大人的宽恕。”,随后才爬起身子。
这一行为看得厉染不由得发愣,心中不禁狂吐槽道:“这尼玛是个什么破村子啊?!难道这村长是这里的土皇帝么!怎么感觉这里的礼数比以前拜见皇帝的那时候还要复杂?!”
不过想归想,厉染还是学着冯慨的模样照做了。他没敢轻举妄动,以免被认为是对村长的大不敬而招来杀身之祸。
看着冯慨走进了村长家,厉染这才爬起身子,紧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走进村长家,厉染不由得瞠目结舌。只见周围一片金碧辉煌,俨然一副皇宫的模样,光从村长家的外表来看根本想不到内外犹如天壤之别。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头正神采奕奕地坐在正中间的龙椅上,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们二人,想必就是这羊村的村长了。
“拜见村长。”冯慨看到村长后,再次拜了下去。
眼见冯慨这样做,厉染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继续照做了。不过他心中有一些疑惑,怎么感觉村长的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呢。
看着旁边冯慨一脸虔诚的模样,再看着村长笑意盈盈,厉染没来由感到了一丝心慌,就好像只要冯慨一开口,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一样。
这种感觉曾多次救了他的命,这次他也照信不误,趁着跪着的时候,他思绪急转,将从洗衣机管道口逃生到拜见村长之间的所有过程给迅速过了一遍,以找出其中可能包含的线索。
“进门前拜见村长应该是正常程序,否则门卫不会直接朝我做出攻击的动作。相比较之下,现在这跪着的行为反倒非常可疑。
按理说,谒见皇帝时同样是需要跪着没错,然后听到平身才能站起来,但是这里的规矩真的有那么多吗?而且他说的是拜见村长,而不是拜见陛下。看村长脸上的那多出来的笑容,就好像对冯慨跪下的行为十分受用似的。
也就是说此时冯慨做着的事情并不是谒见村长的必要行为,那么反过来说他现在的行为可以算的上是谄媚,正在不断竭力讨好村长。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讨好村长呢?按照之前他跟我讲的内容来看,我们几人因为擅自离开村子,来到非常远的地方,最终被狼抓住送往城堡。这样的行为导致触犯了村子的法律,如果被一帮子很厉害的人逮住的话,便会被处以连鬼魂都恐惧不已的极刑。也就是说光逃出狼堡是没用的,还得逃出这群人的手掌心。
不过这样一来就很奇怪了,我犯了罪应该是最为慌乱的才对,他一个劲地讨好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也犯了罪,所以先要讨好吗?
那么他犯了什么罪呢?我对这里什么都不了解,一切都是通过道听途说得到的情报。
我犯的罪名按照他的说法,是未经许可擅自离开村子到偏远的地方玩耍。那么他的罪名会不会跟我一样?他自称在森林里打猎,结果迷了路,最终被杀死在狼堡的卫生间内。那么如果罪名一样的话,这条罪名应该为未经许可擅自离开村子到偏远的地方才对。
这样的话他就是在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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