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对峙了起来,一时间让事情毫无进展,随即不耐烦地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你不是说很快就能搞到钱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好?给老子快点!否则我直接把你打死在这里!’
在豹哥的威胁下,成弦也是恶向胆边生,无视了苦苦哀求的母亲,以及一脸怒容带着些许难以置信表情的父亲,对着成益萩的头部就是狠狠的一棍子砸下,顿时让成益萩头部血流如注。
成益萩本来就非壮年,经此一砸再加上情绪的极不稳定,很快便两眼一翻,生死不知地倒在地上。
成弦毫不怜悯地跨过倒在地上的成益萩,走进家里翻箱倒柜了一番,最终拿了一大堆钞票走了出来。
沈翠已经吓傻了,本来就是一名天性淳朴的农村妇女,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儿子会做出弑父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
她看到儿子将他们两人几十年辛辛苦苦攥的私房钱抢出来后,本能地想要阻拦,但是却被成弦一棍子打翻在地。
成弦没有杀过人,但是有道是第一次杀人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而第二次第三次,就非常简单了,因为心里的那道坎已经走了过去。他之前已经打趴下了自己的父亲,再对待自己的母亲更不会是心慈手软。
‘我这就送你下去陪那个老东西吧,反正弄死一个和弄死两个没什么区别。’成弦倒是上了瘾,他不敢朝着豹哥发火,反而把一肚子气撒在了这个曾经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可怜女人身上。
就在成弦挥舞着钢管朝着沈翠砸下时,一旁的电视机却是突兀响了起来:‘好了,今天关于如何与子女好好相处的节目到此结束。如果有任何疑问,可以联系我们,我们的电话号码是。。。’
这突如其来的电视节目让成弦手上的动作一滞。一直以来他以为他的父母责怪着他的年少不懂事,因而他越来越叛逆,最终走上无法挽回的道路。没想到在自己离家出走的那时候,父母表达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愧疚,而不是责骂。
看着眼前头发早已变得雪白的母亲,成弦不禁想起小时候自己有一天因为淘气不肯盖被子导致晚上发高烧。那时候父亲出差正好不在,正是母亲凌晨爬起来,送自己去医院急诊就诊。
现在想来那时候母亲陪了自己整整一宿,都没有合过眼,自己早上呼呼大睡醒过来后,看到母亲的双眼微肿,但还是满脸欣慰地看着他,只是因为看他睡得很香,证明他的病情已无大碍。
‘妈。。。’看着眼前已经被吓傻的可怜女人,成弦浑身颤抖起来,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不知道是怎么了,原先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手里的钢管也是一下子掉落到地上,钞票也不要了,他直接扑到了沈翠的怀里,喃喃道:‘妈妈。。。呜呜呜。。。我究竟做了些什么呀。。。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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